油,不是什么樟脑油,也不是……
顾庭柯将药油倒在手心搓热,垂眸望了眼时栖:“耳朵怎么红了?”
他轻笑一声,声音有点撩人,明知故问:“想什么呢,七七?”
烦死了。
时栖怨愤地拉过沙发上的抱枕砸在了他的身上。
“好了,”顾庭柯按住他的腰身,“别乱动。”
温热的宽大手掌抚上撩起的劲瘦腰身,刚刚吊了那么多遍威亚压出的淤青终于在这一刻后知后觉地有了感知,时栖轻轻地嘶了一声。
顾庭柯叹了口气,心疼望了一眼:“早知道还不如当初让你带资进组换演员。”
这样时栖也不会被几个业务能力差的拖累。
“拍戏NG不是很正常吗?”时栖笑了,更何况历泽已经被换了,让一个演员因为自己的演技被换而不是用权势,对时栖来说是更好的方式。
“再说我的打戏本来也不够有力度,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练习一下。”
时栖讲话向来能让所有人周全,顾庭柯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有意想让他长长记性,可是手下还没用力,时栖就吃痛吸了口气,顾庭柯立刻小了力道:“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