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就像之前本来可以不管却依然告诉时栖黎炀的伤势,昨晚本来可以趁虚而入却依然留时栖一个人。

好像对顾庭柯来说,时栖的任何事情都是凌驾于他自己之上的。

讨厌死了。

时栖想。

他真的不是很想管顾庭柯。

“顾庭柯,”时栖加重了语气,“我生日,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