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产房里看过你。”
“你当时才那么小一点,掌心可以把你的整个手都给包住,你见我的时候笑了一下。”
“那个时候……老师正让我叫你弟弟。”
“从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我有一个弟弟了。”
总是温柔的,长者一样的林和霜罕见地红了眼睛,他说:“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了,七七。”
“可是只要你想,”林和霜的覆盖在时栖的手背上,无声地将热量传递给他,他说
“我永远都可以是你哥哥。”
*
服务生推门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两个人的。
其中一个人的手还压在另一个人的手上,二人同时眼眶通红含情脉脉,倒说不上兴奋,但看起来……应该也不是那人所担心的一个人悲伤难过的样子。
假设的条件不符合,服务生在心里为角落里坐了一下午的人叹了口气,将送不出去的明信片压在托盘下,只是在时栖主动帮他递杯子的时候才开口道:“Thank you sir. Have a nice day.”
“哟,小刘,”他的富二代老板路舟跟着进来,“几天不见,你这都会讲英文了,行啊。”
“这说明你的咖啡馆国际化啊,是好事。”
时栖又跟着抽出几张小费递过去:“谢谢。”
“我今天,”他那张漂亮脸蛋上露令人惊艳的笑,时栖说,“我今天……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