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炀原本就晚上几年,又有着太多不愿意回想的往事,因此对晚这个字格外敏感,语气也并不怎么好:“你们早到又有什么作用了?”

这句话受伤最明显的显然是沈听泽,他将洗好的杯子放在桌上:“至少见过。”

这里面除了顾庭柯,唯一曾经被时栖另眼相待的就是沈听泽,黎炀面色不善地皱起眉,简直像只无差别攻击的疯狗。

“人家两个人现在说不定在镜头前发糖呢,”关越出来拦了一下,“你们在这里吵有什么用?”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明天淘汰怎么办?”

此话一出,沈听泽和黎炀的目光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我们这里可是有五只狼,”关越稍稍转了下椅子,“不会都是吧,二位?”

“这种级别的诈供没有用,”沈听泽将剩下的杯子收回到柜子里,“如果真要说的话,我觉得你才比较像。”

“是吗?”关越俊逸的眉目带上了几分张扬的笑,满不在意的样子,“那看起来我的演技实在很失败。”

他说着,转头望向黎炀:“你呢?”

黎炀微微垂下眼睛,他想起时栖在医院里那一句“可是我们两个人,也凑不出两只兔子。”

“只有两只兔子才能相互交换联系方式在一起。”黎炀嗤笑了声,“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