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让我压消息给个奖牌,现在又说要请吃饭,你这个人,别人欠你人情可以,你欠别人就一点不行。”

“这么多年的兄弟,想要帮你个忙都不行。”

时栖笑了,笑容看起来分外明艳:“我这辈子只花两个人的钱。”

“谁?”

“一个是我爸。”

“另一个”

叶潇瞪大眼睛,便看到时栖将烟蒂掐灭在掌心,随后抬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是我未来老公。”

“艹,谁?”

叶潇还没来得及从惊讶中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时栖便已经一摆手:“走了。”

“你干什么去?”

“继续我的节目。”

时栖说:“在导演没有喊卡之前,不管剧情发展成什么样,都要继续演下去。”

“谁说的?”

时栖转头冲他笑了一下,弯起的眼睛看起来明艳漂亮:“我妈。”

*

“房间里着火了?”侦探问,“为什么会着火?”

“嗯……我想想,”时栖支起下巴,“入了夜就不能开灯,但是画画总得需要光线,所以点点了蜡,”他偏头望了黎炀一眼,“好像是蜡烛翻了吧?”

黎炀立刻配合地点点头,仿佛时栖不是说蜡烛,就算是萤火虫过来喷火他也会睁着眼睛说是。

侦探摇头叹气,又问:“然后呢?”

“然后……大少爷发现着火了,过来救我。”

“我们就一起出去了。”

“你们两个出去?”侦探转头望向关越,“那为什么他回来了你没回来?”

关越垂眸,轻轻地抚了一下手背上的伤。

*

晚上21:20。

节目组将弄乱的场景重新布置好,时栖按照之前的剧本,烧了画和石膏,等待着被惊醒的关越将自己拉出来,随后按照情节被呛到的大少爷非要大晚上的去洗浴转一圈。

时栖跟着关越出了门,不过还好,节目组只需要一个出去的镜头,并没有丧心病狂到找一辆真的老式汽车给关越开。

只是关大少爷开着那辆拉法绕着影城跑了一圈,并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将车载摄像往下一按:“给你来一圈?”

时栖发现不管是顾庭柯还是关越,似乎从来没有将这个节目的布置当回事,果然是习惯了特权的人。

“给我跑拉法?”

“赛车带来的刺激可以驱走所以不开心。”关越冲他一眨眼睛,“Larkar说的。”

时栖笑了:“你哪里看到我不开心?”

关越冲他碰了碰心脏的位置:“这里。”

时栖凝视着他和之前镜头下全然不同的态度,微微挑了下眉:“我倒是第一次知道,你这个人居然还有这个器官。”

“行,挤对我。”

关越咬了咬牙,可是一向睚眦必报的关大少爷却在这个时候难得没和时栖计较,而是道:“之前Larkar那把贴墙超车,我一直想学来着。”

他偏头望向时栖,笑道:“给个机会啊,时神?”

他用的是当时报道上给的称呼,时栖终于弯了眼睛:“我怎么记得某人节目结束之后还要跟我约车来着呢?现在教给你,真的不算是偷师吗?”

“而且……”时栖打量了一圈周围的五彩缤纷的民国灯牌,“你在这个地方学贴墙?”

关越跟着望了一眼,似乎也意识到影城跟飙车这两个字的矛盾性,只是眸光一转,却看上了旁边的一个店铺。

时栖跟着目光一顿,才发现车子停下的地方居然是昨天和顾庭柯路过的那家游戏厅。

也许因为今天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