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顾庭柯微微笑了下:“怎么,不会了?”

他抬步朝着时栖走过来,目光在时栖的领口处微微一停:“要不要我帮你?”

时栖笑了,视线触及顾庭柯的腕上的手环“请保证对方出门的时候是可以被看出的衣衫不整”。

他微一挑眉:“这好像本来就是你的活吧?”

【卧槽!这两个人的张力简直绝了!】

【节目组好会搞啊,黑灯瞎火地撕衣服,斯哈斯哈!】

时栖的身体半靠在书架上,顾庭柯俯身在他面前,手指沿着领口的衣服向下,似乎在寻找衣服的线缝,时栖被迫微仰脖颈,大腿被书架的边框咯出红痕。

顾庭柯的一只手突然在这个时候垫在了他的腰后,将时栖稍稍带离了一下,手掌抚着腰间的系带猛地一抽

丝绸睡裙跟着下落,露出大片漂亮的锁骨线条,和白皙胸膛上一点挺立的红,夜间的凉意让时栖稍稍皱了下眉,却被顾庭柯伸手箍在了怀里:“别动。”

他眼眸深深,几乎是紧盯着时栖胸口处露出的一点软肉,忽然垂了下头。

过分灼热的掌心烫得他有些不适,时栖瑟缩着向后退了一步,却听到这人微哑着嗓音,出口的却是:

“掐起来的痕迹和拧起来哪个更像一点?”

【啊啊啊啊顾总你在说什么!】

【顾庭柯你小子,老子他妈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你要掐?】

【顾总你行不行啊!不行放我来!!!】

时栖微微挑眉,他对顾庭柯直男的判断性总是随着他的话语不断浮动,藏在身后的手趁着他弯腰的瞬间将原本已经放进盒子的匕首盖在披风下,听到顾庭柯低声道:“疼了告诉我。”

修长冰凉的手指碰上皮肤,指腹微微用力。

“嘶……”时栖吸了口气。

“那我轻一点。”顾庭柯温声道。

时栖的皮肤很薄,稍微一碰就会留下痕迹似的,他难得有这么乖顺的时候,饱满的嘴唇微张着,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然而顾庭柯的手法很克制,像是收起了爪牙的狼,露出一丝不符的温柔来。

又或者,这不过是他获取更大利益的一种伪装。

微红暧昧的淤痕刚刚在时栖身上形成,顾庭柯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二叔,东边的几个铺子出了点问题,需要你过去……”

林和霜的话说到一半,忽然看到了顾庭柯身后,“衣衫不整”的时栖

他身上那件更像是情趣的睡衣被撕扯了大半,胸口处是再明显不过的吻痕,痕迹很深,仿佛是有谁俯身用力一般。

林和霜微微眯起眼睛,顾庭柯侧身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嫂嫂的耳环丢了,我来帮他找一找。”

【卧槽这个借口,顾二你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找什么耳环能找到房间里啊,是你俩办事的时候滚到床底了吗?】

“不过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顾庭柯回头望向时栖,“改日新婚,我再买一对送给嫂嫂。”

“那就多谢二叔了。”

时栖若无其事地将那件藏了匕首的披风披在身上,抬步离开屋子,给林和霜与顾庭柯腾出空间让他们谈公事。

“等等。”

林和霜聊完,突然叫住了时栖。

时栖微笑回过头。

“戏子在面对大小姐的时候有一种微妙的倨傲感,也许是因为知晓她的身份,嫉妒、厌恶、同时还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

“他不让自己在她面前露怯。”

时栖的笑容漂亮到无可挑剔,却又带着长辈对晚辈的俯视姿态:“有什么事吗?”

这是他与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