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第一次不一样,木择栖刚破身,严己也怕伤了她,把控着度。

严己只能又退出些许,不敢的全插。

刚破处的小穴就被后入,吃不住,窄小的穴口已经被肉棒摩擦得红肿。

可里边还是一波波的吮,痉挛时律动绞缠肉棒,好像将全部精液全都吸出来一样。

现在插一下混着丰沛的淫液吐出些许白浊,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滴。

严己刚尝到性爱销魂的滋味,把持不住。

插个几下木择栖就颤着身子泄了一地,就哭。她滋味好,敏感,反应大得娇弱可欺到惹人怜。

他就更想肏她。

身体抽搐如筛糠,双腿软了,木择栖支持不起自己,身子已经塌了。

摇头都做不到,哭着呢喃,“不行了…我好饿…好饿……”

木择栖确实不行了,彻底没了力气。

严己最后插了十余下,被小穴吮着,痛痛快快的射出精液。

严己打了房间里的座机电话,让佣人准备粥后,就抱着木择栖进浴室。

而木择栖透支得昏昏沉沉,半睡过去了。

还是香味扑鼻的粥将她唤醒。

严己扶着软烂的她起来,“木择栖,喝了粥再睡。”

木择栖长睫翻飞了几下,感觉身上很清爽,被清理过了。那被亲啃得红肿的小嘴开合几下,终究起不了。

好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严己倒是餍足得神清气爽,抬手就将粥喝了,对嘴就喂给木择栖喝。

木择栖咽了一口,就慌乱摇头不要了。

严己擦掉木择栖唇边溢出的粥水,“怎么?你吃了我多少津涎,现在还嫌弃我了?”

木择栖摇头,只是觉得两人这样,没有界限感,太糜烂了……

粥喝了半碗,木择栖就没了知觉,沉沉睡去了。

睡吧,好好睡。

严己将裹着毯子的木择栖抱出去,陈伯走了过来。

“木小姐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木择栖歪着脑袋脸挨在严己的胸膛,睡得很香,严己温笑,抬腿就往自己房间去。

“不必了,她跟我睡。”

陈伯点头。他年纪大了,看孩子们间的相处,反而更加清楚。

从前少爷对木小姐疏离生份,现在改主意也快,这样喜欢,以后怕是离不了了。

中午的风就着阳光的温度,一起吹如房间内。

木择栖被吹的舒服,却感觉浑身都酸痛,长睫翻了好几次才睁开眼。

旁边没有人,空荡荡的,巨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一时,木择栖心中不明的失落。

她坐起身,靠在床头上缓解思绪。一看身上,是柔软的性感小吊带睡裙。

除了腿间那好像还被巨物撑满抽插的感,还有腰也发痛。

是被插得受不了挣扎时,严己强摁狠插时掐的。

木择栖现在知道,严己在床上是绝对的主导的掌控,情欲上头了,容易不知轻重。

不要招惹他。

她看了看周围,没了镜子和那些可怕的东西,已经不是昨晚的房间了。

也是,床被糟蹋成那样怎么可能还睡得了。

看房间的摆设,木择栖忽然察觉,这是严己的房间?

她软着脚刚下地,严己推门进来了。

走上前直接公主抱,“饿了吧,下去吃饭吧。”

“啊!”木择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紧紧搂住严己的脖子。

严己得意失笑。“走了。下楼。”

他抱得很稳,却怀心眼松了点劲。好让木择栖不安,紧紧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