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是位很温雅而绅士老先生,他察觉到严己的意思。
开了车门,微笑着作“请”的手势。“木小姐,女孩子一个人在晚上是很危险。在安全问题上比什么都重要。”
而严己将自己的运动校服脱下,盖在坐垫上。“你若是怕,这样就不会沾上了。”
木择栖愣住了,有些感动,严己好像总是能知道别人的忧虑。
他与陈伯做到这个地步,自己也实在不好再推脱,不然就显得矫情了。
豪贵的轿车稳当的行驶出校门。
木择栖在车上一动也不敢动,将头都垂到胸口了。她内裤上沾了血,书包里还装着沾了血的袜子和白鞋。
她害怕在这狭小封闭的空间中,别人会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好在车上有着车用空气清新剂的香味。
严己侧目微瞥,窥看着木择栖。
只见木择栖蜷缩在角落,似乎想将自己变成一粒尘埃般将自己的存在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