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忧伤地叹了口气。

宋千帆:“陛下何故叹气?”

“他走了。”殷祝说,“居然都没跟朕打声招呼,你说,他是不是越来越过分了?”

宋千帆:“……”

破嘴!谁让你多问的?

但这个问题他实在不敢正面回答,于是只好绞尽脑汁地从另一个角度解释:“陛下切莫这么想,或许只是宗将军担心边境有变,所以才急着赶回军中。”

“你说得也有道理,”殷祝肯定地点点头,“朕是大夏的皇帝,大夏的疆土就是朕的疆土,他在乎晖城,就是在乎朕。”

宋千帆开始战术擦镜片。

顺便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