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去。

散会后,他还私下里和同僚埋怨:“这姓王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动不动就没病装病、无病呻吟,平白无故做出一副老态,矫情得像是深闺怨妇一样。”

唐颂今年六十有七,但觉得自己身子骨仍旧硬朗,对一直空悬的丞相之位更是虎视眈眈、势在必得。

王存这副模样,倒是正和他意。

“罢了,他爱演,那就让他演去吧,我唐颂可不愿服老!”

另一边。

王存归家后,发现女婿已经候在了家中。

还摆出了一副要与他促膝长谈的姿态。

“陛下变了。”

宋千帆先是斩钉截铁地给出这个结论,然后劝诫道:“丈人,小婿此番言论绝不是空穴来风,无论如何,王家最好还是早做打算。”

王存当时盯着他半晌,一针见血地问道:“你是不是在陛下身边看到什么了?”

宋千帆垂眉耷眼:“小婿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