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胳膊死死搂住了,再一晃神,人也被压在了宗策身下。
“你……你做什么?”殷祝惊恐道,“将军,咱们可不是这样的关系!”
你你你的男德去哪儿了?
虽然他都死了这么多年,按理说改嫁另找也是正常,但不要当着他的面在他坟头旁边乱来啊!这样对亡夫很没有礼貌的!
宗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仿佛海底深邃的漩涡,要把殷祝卷入其中,绞得粉碎。
“什么关系?”他问道,手上却直接扯开了殷祝的衣襟。
不等殷祝回答,宗策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罐这也是他从镇上买的,从里面舀了一大块香膏,探到了殷祝下方。
殷祝闷哼一声,声音立马变了调。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虽然远没他干爹多,奈何在这方面就是个纯种小趴菜,酒精一上头,迷迷糊糊的,身子也就软了下来。
但这毕竟是他这具身体的第一次。
在他干爹猛烈的进攻中,殷祝很快丢盔弃甲,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骂他干爹没良心,强迫良家妇男,还很委屈地小声说从前白疼你了,把宗策听得额头青筋直跳
究竟谁才是那个没良心的?
他发了狠,唇边勾起一抹带着些许狰狞意味的弧度,也不管殷祝受不受得住比起从前,陛下的这具身体肯定是要健康百倍的,相信也一定能受得住。
宗策扯过那人的手腕,逼着他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轻轻呼出一口气,压了下去。
“陛下,按好了。”他冷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