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旷的身躯再也按捺不住粗野的冲动,宗策呼吸急促,动作开始变得急不可耐。

他知道这是最后了,但这个美梦实在太过于美好,以致于让他忍不住沉沦其中,恨不得时间停驻在这一刻,永不流逝。

他说了很多话,包括自己的前世,重生后的抉择,以及一直以来心底隐忍的渴望和愧疚,随着他的诉说,宗策感觉到怀中人在颤抖,他低头一看,对上了一双流泪的眼睛。

“陛下,”他痛苦道,“臣万死……”

嘴上说着陛下赎罪,宗策却掐着腰把殷祝提起来,叫他坠在自己身上,兜着他颠弄得狠厉,直到殷祝攀着他的肩膀,呜.咽着低泣,浑身筋骨都软成了一滩春水。

殷祝一开始觉得他干爹是块木头,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傻子。

他怎么能没发现呢?

明明他干爹身上有那么多不对劲,却被自己全部忽略了;

还自以为是地以为他干爹是那方面出了毛病,叫对方白白喝了个把月的中药!

殷祝愧疚得要死,所以虽然被敦得神思恍惚,满脸通红,但还是在努力迎合。他的指尖颤抖着抚摸着他干爹身上细碎的疤痕征战多年,虽然宗策没受过什么太严重的伤,但磕磕碰碰肯定是免不了的,殷祝看着宗策左胸靠近心脏上方的一处伤疤,忽然低下头,将自己湿润的唇印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