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们不免议论担忧,择一良家淑女入驻后宫,也能为陛下分担些责任……”

“违心之言就不用说了,”殷祝睁开眼睛看着他,无奈说道,“换做几个月前,你说这话,朕还能勉强当回事。”

如今他们都是负二十厘米的关系了,他要立后,他干爹没有任何想法,鬼信呢?

宗策一言不发,只是用力扣住他的身子。

尽管隔着一层薄被,他依旧能感受到掌心下殷祝的纤薄腰身,丝丝温热透过布料传递至皮肤表面,令他不禁想起记忆中的烛光潋滟下,那经受着狠命撞击时泛着潮.红的胯骨,和青年汗湿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白皙腹部。

唯有上苍知晓,他有多么想要将怀中这个人据为己有。

甚至连一分一毫都不愿让旁人看见,更勿论分享。

可宗策活了二十多年,所接受的一切规训教育,都在告诉他,伦理纲常,君臣之道,不可逾矩即使没有那封血书,殷祝也终有一天会选定皇后,成婚,生子,共同受百官朝拜庆贺。

然后与他渐行渐远。

所以宗策从前才想,若是自己离去之时,殷祝能为他流一滴泪就好了。

除此之外,他并不奢求更多。

但或许是因为这两日的经历,和心情的大起大落,宗策竟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这番话来:“策的确是违心之言,可陛下问这种话,难不成,是将来还打算与策成家吗?”

“有何不可?”殷祝反问。

“这、陛下与策都是男子,而且,您还是……”

“朕还是皇帝?”殷祝哼笑,“朕才不稀罕这个位置,你若想要,拿走就是了。”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