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问:“可以走了吗?”
傅展年点头。
他将香槟杯放在旁边,拉着知曼站起来。
两人一同往外走。
才踏出去几步,傅展年被人拦住。
拦路男人很年轻。
脸也依稀有些熟悉,知曼在电视上见过他。
是个二代。
那男人语气略有些焦急:“傅哥,刚刚那杯酒,你喝了?”
傅展年皱眉,“嗯,怎么了?”
男人懊恼地揪头发。
他说:“服务生是新来的,没搞清楚,那是我给……哎!哥,你别生气……”
又瞧了瞧知曼。
傅展年明白了。
他声音降到冰点:“加东西了?”
男人都快哭了,“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爸妈啊!那个,美女,你好好照顾一下傅哥,我先走了!”
他落荒而逃。
知曼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傅展年:“……没事。”
他步伐加快了一些。
知曼腿没她长,只得大步跟上。
两人很快回到车上。
傅展年一上车,就闭上眼。
脸色极差。
知曼也不说话了。
行驶到半路,她才开口,对司机说:“麻烦,送我到传大门口就行,谢谢。”
司机:“这……”
知曼知道他只听傅展年。
她扭头看向傅展年。
车厢里光线不甚明亮。
傅展年不说话,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两颊泛起酡红色。
连空气都仿佛燥热起来。
知曼察觉出不对劲,“……傅先生,您怎么了?”
她以为傅展年生病发烧了。
知曼纠结许久,还是过不去良心这关,放任他一个人在旁边,加重病情。
她颤颤巍巍,伸出手。
试图去贴一下傅展年额头,试试温度。
指尖一碰到他额头。
立马就触电般缩了回来。
“好烫!”知曼慌了,“司机先生,麻烦去医……”
话音未落。
傅展年按开关,将挡板升起。
他睁开眼,一翻身,把知曼密密实实压在椅背上。
眼神已经不清明。
呼吸滚烫。
知曼僵住了。
傅展年握着她肩膀,深呼吸,咬着牙开口:“那杯香槟里……加了料……”
说完,他无法再控制自己。
用力吻住了知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