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病院住了许久,我才渐渐恢复了精神,也再也没有踏足模特行业。

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完全可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世界泾渭分明,永远都潜藏着不可名状的隐秘角落。

时至今日,我依旧常常抚着满面烧伤的疮疤,偶尔午夜梦回时,做起那个恶魔在火中焚身,还要拉我殉葬的噩梦。

我缓慢地跛着脚,行走至柜子边。

拉开柜门,里面是一串锈迹斑斑的金色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