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九几的ALPHA,和一朵娇花似的,被他毫不费力地推倒了。裴渡的胸膛起伏了一下,毫无抵抗之意地用眼神询问他,“你想……”
“你以为呢?”闻秋跟着上前,单膝压在床上,“这间房我花了八千块,是为了和你盖着棉被聊天吗?”
说着,他利索地解开他的第一枚扣子,然后便笑了,“裴总这几年锻炼很得当啊。”
裴渡像只温顺的绵羊一样躺着,神情甚至是略带迷茫的,好像还完全没能理解眼前的情况。只是他的胸膛的起伏得更厉害了,有汗水顺着紧绷的胸肌往下淌,闻秋的手按在他的心口,隔着肋骨,都能感受到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裴渡,你也学会示弱卖乖了啊。”他居高临下地说道。
裴渡眯着眼睛对着他笑,“你喜欢吗?”
“嗯,尝尝看才知道。”没有受到任何像样的抵抗,闻秋就拆开了ALPHA精致的外包装,然后用衬衫牢牢地将他的双手捆起来。做完这一切后,闻秋满足地欣赏了一会儿眼底的风光,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吃起了自助餐。
反正裴渡喝醉了第二天会通通忘光,这样上等的霸王餐不吃白不吃。
一开始,裴渡的确是温顺地任人宰割,任由他掌控着节奏。闻秋怕疼所以动作格外小心缓慢,裴渡的眉头微微蹙着,比起享受绝对是难耐更多一点,偏偏又不敢动弹,被衬衫捆着的双手紧紧握着,绷紧的小臂上青筋毕露。
他的信息素也禁不住地散逸开来,散逸得到处都是,于是闻秋的呼吸也渐渐急促,即使一直在注射长效抑制剂,身体还是对这熟悉的气息起了反应,腺体肿胀发痒,微凉清甜的OMEGA信息素溢了出来,好像浸在凉水里的糖桂花。
闻到信息素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一愣。裴渡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清醒,直直地望向他,仿佛一句震惊的质问。
而闻秋仓促地回避了他的眼神。
刹那间心底涌现的强烈情感冲昏了理智,裴渡轻而易举地挣开了束缚,猛地翻过身将OMEGA压在身下,闻秋刚慌忙地想要挣扎,就被他握住了咽喉。
无法动弹,闻秋睁大了眼睛,落在喉咙上的手很轻,像是大猫叼着幼崽的力道,但又给人一种绝对无法挣脱的恐慌。裴渡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陈述事实:
“你没有摘掉标记。”
闻秋的喉结在他的掌心下滚动了一下,才扯开一个挑衅的笑:“是啊,所以呢?”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闻秋无所谓地望了望天花板,不去看他像是要把人吞掉的眼神,“就是想提醒自己记得……”
闻秋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裴渡已经细密地落下亲吻。他哑着嗓子问道:“你带着我的标记,还有办法去和别人睡吗?”
“够了,别舔了,你是狗吗?”闻秋有种秘密被戳穿的恼怒,使劲揪着裴渡的头发想让他滚开,“我为什么不能和别人睡?我他妈又没对不起谁……呃,操!”
似乎是为了报复他的挑衅,裴渡夺过了主导权,以一种截然不同于他的方式,几乎因兴奋而失去对力量的分寸。
闻秋一开始是结结实实地痛到了,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裴渡那副扭扭捏捏、任人宰割的样子果然都是装模作样!他断断续续地骂道:“哈啊、你他妈不装了是吧?你他妈就是个畜生,纯种的……”
“嗯,我是。”裴渡俯下身来拥抱他,很紧很紧地抱住他,仍然在他耳边执着地问着那个问题,“为什么不摘掉标记?”
你是不是从没打算忘记我?是不是还喜欢我?
思绪一片混乱,闻秋骂骂咧咧,逃避不能,那种感受太久违了,久违到就像回到了第一次。他怀疑裴渡简直疯了,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