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缓缓摩挲着小指,然而那里并没有戴指环。他以虚心求教的口吻问道:“那么在你看来,如果这种方式行不通,我能怎样帮到他?”
“我们可以做一个情景假设,”金绫说,“假设您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没有钱也没有势力,那您还可以做什么?”
那恐怕只能提供毫无价值的陪伴和安慰,裴渡无聊地想,然后出一百个瞎主意,陪他一起急得团团转吧。
他毕竟不曾一无所有过,所以对这些事情毫无想象。不过和金绫的谈话依旧是有益的,他第一次从第三方的视角审视了和闻秋的关系,之前他只是凭着心意随意地赠予好意,从来不会在意闻秋是不是真的喜欢,是不是承受得起。
如果只是对待一个召之即来的情人,那已经足够了,但是对现在的闻秋,用以前的手段是行不通的他不想再见到那天早晨闻秋伤心的样子,那红红的眼眶和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会让他的心也跟着紧缩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