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旁人鄙夷的视线,又后知后觉的把喉咙压低。

“我看你和他离了婚算了,一个大男人成天无所事事,有够窝囊的!更何况我还找大师算过你俩的八字,他克你!克你!不然你那公司规模能大一倍不止!”

“妈你说什么呢,我不可能和砚舟离婚的!”

徐母从县城小饭馆的佣工,一朝跻进了权欲场,就恨不得把全身上下都洗白。

秦砚舟就是污点之一,只要他在,旁人就不会觉得女儿厉害,只会说:‘哦,那个靠男人上位的’。

明明那个公司是她女儿创建的,那男人只是进来处理了些资料,宴会上会喝几瓶就罢了,怎么功劳都成了他的?

何况现在他不在公司这么些年,公司不也好好的?

所以徐母想方设法地要他们离婚,挑尽了秦砚舟的错。

可徐梦澜不松口,徐母也没法,只得无奈道:“我劝你还是别太惯着他,多少还是立点规矩,免得愈发无法无天了。”

徐梦澜:“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