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多久,一分钟?还是两分钟。
郁理僵硬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精液滑过她的大腿,最后落在床单上。
金雀也不说话,就笑盈盈的看着他。
手指还是蜷缩着握紧了,郁理这才一点点找回自己的声音,和纷乱的理智。
其实昨天结束时,就抱着她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遍。把累晕过去的人放在浴缸里,挖干净自己的东西,还满腔怨恨的对着她的唇又亲又舔。
这些是早上又弄出来的,射出来的时候金雀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似乎就要醒了,郁理才匆匆拔出来,躲进卫生间里打理自己。
但他凭什么要解释……凭什么就要给她清理,凭什么她问什么自己就要答什么。
他凭什么就要像条狗一样听话。
郁理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又沙哑,和三年前的那个少年苦苦哀求她别离开时一模一样。
“早上射的……还没来得及。”
金雀轻轻哦了一声,含笑的杏眼亮着光,朝他展开双臂,郁理看见自己不受控制的走过去。
然后抱住她。
男人宽大的身体把她整个笼罩在阴影里。
金雀懒洋洋的把下巴放在他的颈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现在去吧。”
“好郁理。”
像她曾无数次夸他那样。
能清晰感觉到他整个人浑身一震,片刻后,身体被托着稳稳抱起,一点点迈开步子,朝着卫生间走去。
金雀伸出手,极自然的环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胸膛时,还听见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她抬起头,奖励般的在他的下颌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
坐在床上,郁理拿着毛巾给她擦头发,金雀靠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的坐着。
不像是绑架者和囚犯,倒像是小姐和她的仆人。
唯一不同的是,小姐的脚上绑着一条铁链,而她本人,正笑眯眯的拎着那链子晃荡。
吹风机开得热风,把她的黑发吹得飞舞,一缕发梢飘到他的鼻尖。
他不受控制的贪婪去闻嗅她的气息。
头发吹干了,郁理又不知从哪里取出个梳子,给她梳头发,两个人都没觉得有任何奇怪之处,金雀晃链子晃得烦了,忽得开口。
“郁理,把手机给我。”
郁理却忽然僵住了,停顿了一瞬才又恢复给她梳头的动作,没有说话。
金雀扭过脸去看他,靠的极近,气息交缠,她能从他的瞳孔中,看见自己放大的脸。
“把手机给我呀。”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又重复了一遍。
她明明在被囚禁
郁理眼睫颤了颤。
为什么要手机,她又想要离开吗,只是和他待在一起不到两天,就已经厌烦了吗。
可他之前被关起来时,世界里只有她,也只渴望她,却依旧被她抛弃了。
“给我。”
不给。
他已经和以前不同了,不会再放任她肆无忌惮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他要关着她,让她的世界只剩他一人,就像自己一样。
更何况
“我恨你。”
郁理手里还拿着梳子,他就这样盯着金雀的眼睛,一字一顿。
那双清浅的眼眸里倒影着她的面孔,认认真真的神情不似作伪,说出时的态度如此顺畅自然,金雀几乎可以想象,这句话一定在他心里反复说过无数遍。
金雀的笑容消失了,眯起眼睛,双手捧着他的脸,比之前亲吻时用力许多。
声音很轻,语气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