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痛苦的在此刻全然被她的话语侵蚀消失,他几乎沉溺在此刻,痴恋得望向金雀,脸红得像是喝醉了酒,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少年苍白的面孔在她手心绯红发烫,郁理眼睫翕合,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金雀的指尖落在他的纱布上。
“郁理。”
“只有这里,我不喜欢。”
纱布下的伤口被缝了针,远不到结痂的程度,此刻却在她的指尖下痒了起来。
郁理慌乱起来,不安去蹭她的掌心。
“小雀,我只是……”
唇瓣抖着,却说不出解释的话。
金雀又亲了下他的唇,只一下,就将人安抚着平静下来。
“郁理,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对吗?”
少年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的腰紧贴着,将头埋在她的胸口。
被她用这样强硬的语气表明着占有与支配,却满足到战栗。
郁理就埋在她的怀里,重重点头。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伤害自己……好不好?”
金雀声音更轻了,手放在他的头上轻抚着。
他却迟迟未动。
直到她再一次轻轻叫着‘郁理’时,才终于点头。
金雀就由他抱着,少年少女依偎在一起,影子投在墙壁上,交织着密不可分。
直到窗外夜色浓重,金雀才松开他。
郁理焦急的抓着她手,“不要走。
“太晚了,我要回去了,不然他们会发现的。”
金雀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解释着。
眼睫颤抖起来,心里再不舍,也知道不能强行把她留下,郁理抬起脸,脸色苍白得宛如一张纸,唯有眼眶红着。
“那你明天会来吗?”
金雀半响没回答。
理智知道了答案,胸腔却轰鸣着叫嚣着不许她离开,郁理握住她的手腕,用力连指节都在发白。
手腕被他抓得微痛,金雀叹息一声,抬起手,连带着他的手都被抬起。
她的唇瓣贴上了手指,亲了一下。
像是被烫到了,郁理下意识松开手,可松开后才反应过来,就又想再握住人,不让她离开。
这次却是被金雀先拉住了他停在半空中的手,小心没触碰到他裹着纱布的地方。
“我明天回来的,好不好?”
“可是他们会发现的。”
她答应了,郁理却也知道不现实,话脱口而出,对上她弯起的眼睛,脸又染了点薄红。
他想侧过头去,把这点恐慌的狼狈藏起来,却被金雀掰着脑袋正过来,直直得和她对视。
“我会偷偷来的。”
金雀软着腔去哄他。
“……真的吗?”
眼睫翕合,少年还泛着红肿的眼看着她,神情小心翼翼,又掩不住希冀。
担心只是幻梦,却又渴望着成真。
金雀抬起小指,示意他勾住。
手一点点抬起,他紧紧勾住她的手指,相贴在一起,再没有一点距离。
郁理这才稳下心,刻意把那点不安与恐慌深藏起来,强迫自己遗忘。
只让自己记住,她临走时温柔的吻,和她的承诺。
*
可她没有来。
少年从白天坐到深夜,又到第三天的清晨。
身体极度疲惫痛苦,却被精神强迫着等待。
第四天,她依旧没来。
情况被医护反应给了郁文生,对方在人找回来后就回到了公司,得知消息,也只说心理医生不久就会到,在人来之前,保证他起码的身体健康,哪怕用强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