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插和舌尖舔弄的频率保持一致,钟青期待着两人同时进入状态。
终于闫时的性器再次硬到钟青满意地程度,他亲吻了下流水的龟头,然后摆着臀将手里的这根火热吞下,性器破开穴口朝更深处挺进。
钟青含到一半就停下来喘息着,好几天没做,后穴又恢复地十分紧致,就算扩张过还是进的困难。
“你最好给我上一次。”钟青额角被欲望和疼痛激出薄汗,他碾着闫时的唇,表情看着有些凶狠。
终于吞完闫时的性器,钟青松了一口气,慢慢适应以后,主动摆动着臀,调整着角度,让龟头撞在他最舒服的那点上。
钟青自顾自得玩了一会,身体被快感刺激地发抖,后穴处逐渐蔓延的酥麻渗透到他全身,让钟青的意识都有些飘忽。
他因为快感的堆叠,上下起伏的速度逐渐慢下,时不时地就要撑在闫时腰腹处,缓着身体的酥麻。
钟青见自己卖力,闫时享受的样子,眼神里染上不满,“还不醒,等着被我榨干?”
睡梦中的闫时不是不想醒,是醒不来,他沉浸在和钟青的春梦中,看着男人坐在自己的身上,肌理分明看起来强健的身体此刻染着薄红,那张俊脸上晕出与男人气质相反的魅惑,勾得闫时无法清醒。
梦中的钟青此刻就坐在他身上,摆动着腰一次次将他的性器吞下,逐渐高亢的呻吟声戛然而止,闫时朝男人看去,只一眼,就刺激得他插在男人体内的性器又涨了一圈。
闫时看见钟青的嘴里含着一根紫红的性器,比他的东西颜色要更深,尺寸似乎也更大,撑得钟青嘴角发白,流下口水。
他可以确认这不是刚才看到的自己,因为这具身体看起来更高也更结实,也比自己更有压迫感。
闫时顺着他压在钟青头上的手往上看去,却看到了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不对,并不是完全一样,这个他留着半长的头发,看起来更冷淡,眉眼间皆是冷厉和强势,闫时从未在自己身上看到这样的一面。
钟青被那个人抽送的动作顶的发出呜呜的声音,闫时看着两人火热的交缠,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些嫉妒又有些兴奋。
他想不通具体是什么,便将注意力都放在了操钟青这件事上。他一只手握上钟青的腰身,挺腰狠狠地撞进男人的穴里,将钟青往上顶着,钟青只顺着闫时操干的动作吞吐着长发闫时的性器,完全沉沦在欲望中。
闫时闭上眼睛随着自己的心意操弄着,不再管钟青的反应,只用力抽插顶撞,想要在湿滑软热的穴里释放出自己的欲望,给钟青打上自己的标记。
“唔……”疼痛过于明显,闫时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和他一样却又更冷漠的眼眸。
那个人掐上他的脖颈,语气冷厉,“你弄疼他了。”
闫时往身上的钟青看去,只见男人的眉毛皱起,撑在他两侧微微喘息,神色有些痛苦。
还没等闫时说话,钟青就先开口,并将那个人掐在闫时脖子上的手拿下,“没事,你当年比这技术差多了。”
闫时没听懂两人在说什么,再抬眸看时,就看到钟青也不是印象中的样子,他在男人的脸上看出来几分柔软,对那个人的柔软。
但那个人只是冷嗤了一声,将钟青从闫时的身上拽下来,不满地看着钟青,“我比他强多了。”
被嫌弃的闫时依旧搞不明白状况,他看着那个和他长相一样的男人,“你是我吗?”
那个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已经不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