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钟青还难受着,见不得汗湿先爽。

闫时被他吓到,只得重新咬紧下唇,压抑着口中的喘息。

钟青缓缓将闫时粗长硬挺的性器坐进去,等火热都被小穴容纳时,他忍不住喘出声来,扶着闫时的肩膀缓缓动着。

闫时被男人的后穴蛊惑,挺腰迎合,快速地撞了几下后却落了个空,他抬眸看去,原来是钟青移开了臀。

闫时不知道钟青为什么要躲,但他也只能用眸子控诉着钟青的作为。

钟青被闫时刚才那阵不知轻重地抽插弄得有些失神,他抬眸看见闫时眼睛里的控诉,轻嗤一声。

他被操到腿都还没控诉呢,哪轮得到闫时。

钟青重新坐下,晃着臀调整着性器在后穴里的角度,找着让自己更爽的地方,缓缓朝那一点撞着,同时右手揪上闫时的耳朵。

白皙的耳朵被钟青揪得通红,闫时下面爽上面痛,一时不知道该喊什么,只能用水汪汪的眸子看着钟青,想要他坐得用力点,又想要他将手拿开。

钟青看懂他的意思,嘴角勾起,他可不松手,闫时这小崽子爽起来没轻没重地盯他,他才不想再吃一波亏。

就这样揪着耳朵,他被操爽了就轻点揪,操疼了就使劲揪,要疼就两个人一起疼。

他向来恩怨分明,睚眦必报。

闫时操了一会,才从耳朵的疼痛中找出规律,他不满地睨了钟青一眼,却没办法,只能顺着男人的心意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