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绊倒了才会撞上闫时。

说着就要给闫时跪下,声泪俱下,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闫时伸手将男人扶起来,冷淡地看了眼那两个人。

两人被闫时吓住,不敢再上前,又想起老大的吩咐,只能硬着头皮道:“老大让我们保护你的安全,这样陌生的人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闫时冷哼了一声,眼神凌厉,“既然是保护不是监视,那就没必要眼睛都长在我身上吧。”

“还是说,你们想做什么?”

闫时问得意味深长,两人听得一身冷汗。他们不是不知道老大和闫时是什么关系,这样的罪名哪担得起!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的表情都很为难,还是后退了一步,低声道:“不敢,你请便。”

闫时没再搭理两人,只是将男人扶起来,让人走路多注意,打扫完就赶紧离开这里,别再出什么岔子。

看到男人弯着腰畏畏缩缩地离开,闫时才锁上门,将手摊开,一个写满字的纸团映入眼帘。

闫时将纸团展开,看着上面熟悉的狗爬体,紧锁的眉头展开,终于放下心来。

是陈晨让人送来的信,信上说他已经离开监狱,会在约好的地方等他,还画了一个火柴人翻墙的场景。

闫时将纸撕成细碎的纸片销毁,确认不会被发现以后才重新躺会床上。

半开的窗户渗进来凉风,虽然停了雨,但更加潮湿阴冷,窗帘被风吹得一直晃动。

闫时看着被风吹乱的窗帘,心思飘到了不见人影的钟青身上。

他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