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拿起酒瓶含了口酒俯身都喂给了被情欲裹挟着不上不下的钟青。

“咳…咳咳!”

没有丝毫准备和预兆,钟青被直接滑到咽喉的酒呛到,第一次在闫时的面前有些狼狈,可能是酒意也可能是难受,钟青的眼角熏红一片,看着闫时的眼神里似嗔似怒。

闫时伸出舌尖舔干净钟青嘴唇上辛辣的酒液,心底的小人蹦蹦跳跳地欢呼着,庆祝这小小的胜利。

不给钟青缓过难受的时间,闫时动作强势的猛地挺身,让蓄势待发地性器进的又深又重,嘴唇覆上微张的薄唇,堵住男人一声声的咳嗽,强势地在钟青口腔里搜刮着。

“唔…嗯!”

钟青还没缓过来,就被上下夹击的感受侵占了全部心神。

喉咙发痒让他止不住的想咳,偏偏闫时强横地压住他接吻,咳不出来的感觉让他难受,口腔里空气被掠夺又让他快要窒息。

钟青伸手用了一大半的力气推着身上的人,小腿顺势就要踢向闫时的腰,却被后穴里一阵强势又用力的顶弄撞散了力气,小腿有些松力地挂在闫时的腰上,随着他挺身的动作晃动。

钟青看着闫时的眼底都是震惊,窒息伴随着快感一起上涌,他放在闫时肩背上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皮肉,平整的指甲陷进肉里,掐住血痕来。

钟青动不了,甚至还被闫时遮住了鼻子,口鼻都被掌控,他只能依赖和闫时接吻间隙换来的空气生存。

身体被冲撞的不断向床头耸动,灭顶的快感再一次蔓延上来,他看着闫时在自己的身上不断挺动,插在后穴里的东西和它的主人一样突然蛮横,发疯地欺负他。

濒死的感觉并不陌生,钟青经历过很多次,但濒死的快感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钟青看着身上这个已经开始向他索取掌控的男人,松开了掐在闫时背上的手,任闫时在他身上驰骋。

他不介意小兽吃的第一口血肉是自己的。

耳边是闫时情色粗重的喘息,身体里是他凶狠存在感极强的性器,身体濒死又涌起极致的快感,命脉此刻全部被握在别人手里,钟青竟然觉得难得轻松。

闫时看着手臂垂在床上放弃挣扎的钟青,眼底闪过不解,但没松开捂着男人鼻子的手,只是短暂的移开了唇,让两人都能喘上一口气。

肉体的拍打声和抽插的水声响在房间里,彰显着两人情事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