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出他话里的威胁,闫时抬头笑地更潋滟,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抱着手臂,胸前的袍子被绷紧,印出两个圆环的形状。

“看见了又怎样,这鬼岛谁不知道我就这么贱,离了男人不能活,哥哥你不也这么觉得吗?”

他微微倾身,微干的头发落在脸颊两侧,更显雌雄莫辨,嗓音暧昧勾缠,话音里都是拒绝。

“妈的,当着老子的面发骚又不给操,我看你是忘了是谁给你开的苞了,那天晚上的滋味我可夜夜都想呢!”

闫时轻笑了一声,心中恨意翻涌,杀意泛滥,脸上倒是露出极勾人的笑,语气调笑魅惑,“哥哥这么急色,可别哪天死在了我身上。”

瘦高个被这一笑迷了眼,身体被挑起了火,猥琐地伸手摸向闫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闫时却忽然站起身,看着瘦高个轻哼了一声,笑着走出食堂。口哨声交错响起,夹杂着呼喊美人的声音。

罪犯们欢呼着把他推上高台,却只为供奉恶心的欲望。

现在是饭点,路上无人,闫时收起惑人的笑,面无表情地走着回牢房的路。

“站住。”冷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闫时眼底阴寒,顿住了脚步。

男人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勾着闫时的下巴,语气嘲讽,“长的不男不女。”

闫时看着面生的男人,扭头错开微凉的指尖,眼波流转,“哥哥找我做什么?”

男人轻嗤一声,用手掐住闫时的脸,“我对你没兴趣,不过是听说你在床上越折腾越放浪,骚的很,把你带过去给老大放松放松。”

“说的对,我就是离不了男人的浪货,一天没男人操,浑身都难受。”闫时轻轻握上男人的手臂,语气暧昧。

男人反握住闫时的手腕,大步走着,闫时手腕上的伤刚好被捏住,疼的微微抽气,看着男人背影的眼睛里都是寒意。

总有一天,所有欺辱过他的人都得死。

闫时记着路线,发现男人带他来到了A区,一个关押着外国罪犯的地方。

老大?是王鉴口中的大人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