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弄得缓不过神,只能跟着闫时的节奏摆动着腰喊出声来。
闫时沉着眸子,将怒火以做爱的方式发泄出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听得他耳尖泛红,但身下操弄的动作依旧猛烈,毫不留情。
“真想把你锁在床上,做成玩具,只能夜夜等着我操。”闫时抽出性器又狠狠地撞进去,在钟青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中吐露出心中的阴暗。
钟青被操的不太清醒,只觉得灵魂都在为闫时而颤抖,对此时的他来说,宣泄难以消化的快感的唯一方式就是大声呻吟,让闫时听见,让闫时同他一起沉沦。
“做你的…嗯啊…玩具,”钟青趴在床上身体颤抖,“只属于你的……玩具。”
被欲望控制的钟青什么都说的出来,为了能从闫时那里得到更多的快感,钟青顺着闫时的心意,重复着他的话,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闫时被男人撩得心底火起,可他又清楚这不过是钟青在床上说的话,根部不作数。
想到这,闫时眼底的怒意更甚,他无法容忍钟青招惹了他又离开,更不能接受钟青一直将他当做一个玩物。
这对于闫时来说是极严重的羞辱。
钟青迷蒙之中感觉到后穴里的性器在颤动,他软下肩趴在床上,声音暧昧沙哑,“乖乖,射进来,都射给我……唔!好多…涨…”
闫时压着钟青的腰将精液都射进他的穴里,然后恨恨地咬上钟青的肩膀,宣泄着对他的不满。
“啊……疼死了,松口!”钟青现在灭顶的快感与痛意交织,说不上哪种感觉更占上风。
闫时还在生气,咬住钟青就不松口,就算是嘴里尝到血腥味也只是松了一点点力道。
钟青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他皱着眉毛,忍着痛意,带着湿意的手掌覆上闫时揽在他腰见的手臂,声音带着不明显的妥协,“我答应你。”
闫时愣住,咬着钟青肩膀的牙齿不自觉重了些,听到男人的吸气声才连忙松口,“疼吗…嗯,疼也是你活该。”
钟青见闫时得了便宜还卖乖,忍不住嗤笑一声,“我都答应你要求了,就别气鼓鼓的了,跟河豚一样,戳一戳还漏气。”
“不对,你不漏气,”钟青翻转身体,勾住闫时的脖颈将人压向自己,“你只会射进来。”
闫时被他露骨的话刺激地红透耳朵,刚刚软下来的东西也试探着再次抬头。
“你答应了,就要和我在一起,和我报备,为我守身。”
钟青听着这一连串的要求,有些头疼,但还是点点头,“知道了,我养父都没你管的多。”
闫时听到钟青明确的同意,眼眸中染上喜色,漂亮的脸上终于带上笑意,奖励似地吻上钟青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