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闫时眉眼间一片冷色,语气冷漠到极点,“你还来干什么?”
“干你啊。”
钟青不明白闫时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他来找闫时除了上床,还能做什么。
在钟青说完这句话以后,闫时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冰冷,他直视着钟青的眼睛开口,“滚!”
钟青挑了挑眉,被闫时的火气冲的一愣,“你到底怎么了,跟我睡不爽吗,还是你找到新的了?”
“你他妈找我是不是就为了干这点事情?”
钟青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这才半年没见,都学会说脏话了?找你上床是看你脸好活也凑合,你有什么好矫情的。”
闫时被钟青的话噎住,他白皙的手指死死攥着钟青的领口不撒手,借此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这是他认识钟青的第三年,两人见面的次数廖廖,钟青行踪不定,他只能被动等着钟青来,又被动接受钟青的消失,甚至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就像个卖的,还是白嫖的那种,因为钟青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什么都没有留下过。
他真的受够了。
“我不想再看见你了,滚。”
钟青被闫时接二连三的冷言冷语激怒,嘴角调侃的笑意散去,他握住闫时的手腕用力,眼眸里溢出冷色,“闫时,别给脸不要,我既然来了,你不想做也得做。”
话音刚落,两人的位置就瞬间调转,钟青将人压在门上,手下利索地扒着衣服,很快就将闫时上身的衣服扯开。
“滚开,我不做!”闫时挣不开钟青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扒干净。
钟青冷嗤一声,将闫时的话当做耳旁风,扒完闫时的衣服就将人往床上一扔,健硕的身躯压下,让闫时毫无挣脱的机会。
闫时被怒意烧红了眼睛,他从小矜贵,但每次遇上钟青都在受辱,尽管他不排斥钟青的靠近,但这样毫不尊重的态度还是让他心寒。
“钟青,这种事只能和心爱的人做,”闫时被制住,动弹不得,只能用红着的眼睛控诉钟青,“你知不知道?”
钟青到处点火的动作顿住,眼眸中冷色稍稍退却,“我爱你。”
听到这话,闫时眼底的惊讶毫不掩饰,手指瞬间抓紧床单,他紧紧盯着面前的人,想要确定钟青说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