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宣泄出来的占有欲,把她的胸部往外扩拉得越来越长,像一个扎紧的气球在逐渐发酵,撑得快要爆炸。

“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田烟抬起头,撞入一双蓄满压抑,积攒密集红血丝的眼眸。

眼圈下的青色有几分瘆人,落下的长睫遮挡住深沉的疲倦感,藏在里面紧绷的情绪,似乎随时都要垮塌崩溃。

连他身上穿的衬衫,褶皱的痕迹都多到狼狈。

田烟抬起手,拇指蹭过他眼下一圈青痕,抚过颧骨上那颗泪痣一样的点痣,讨好地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嘴角。

温和的家猫取悦主人的唯一方式。

这举动却让他更用力地施加蛮力,田烟感觉到乳头都要被他给掐掉了,疼得绷直了腰。

“逄先生……逄先生……”

“田烟。”

他严肃地连名带姓叫着她,冷淡的疏离感,眼神凉薄得吓人。

“我的确想过,如果你被他给弄死了我该有多崩溃,但现在。”

“在我没有把鸡巴塞进你逼里之前,你最好给我实话实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田烟见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台按键手机,巴掌大的备用机被他攥在手掌中,指骨用力过度发出了声音。

田烟心有不安地与他对视,双手捂住胸前,不停掐她乳头的手指。

泪水顷刻间从她的眼眶中汹涌流出,像是彻底关不住的水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抽噎。

“这是我妈妈的遗物,我不舍得把它放进她的棺材里,就把它当成我的备用机。”

逄经赋眉头骤然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