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阻拦。

几滴血液沿着鞋尖往下滴落,屁股上的血,顺着臀沟和两瓣肿起的小山丘一直流,染脏了他的裤子和车子。

逄经赋手臂垂了下去,握着皮鞋的手垂在座椅边缘,失焦的眼神盯着她泥烂的臀部,气喘汗流。

碎乱的额发垂下来遮住他凌厉杀伐的眉眼/他的眼神缓缓聚焦,像是终于从已经湮灭的状态恢复过来。

腿上的人因为痛苦而颤抖得无法停下,几次要被打得疼晕过去,又被活生生疼得清醒。

田烟状态堪忧,嘶喊的哭声,因害怕的哆嗦也变得断断续续,她每抖一下,烂开的肌肤里面的血就会流得更多。

逄经赋失控的样子,让他自己都察觉有些不对劲,回过神来之后,才感到一阵后怕。

他扔掉手中的皮鞋,往后靠去,捂住额头,失去力气般慢慢从脸上划过,试图让自己更加冷静一些。

逄经赋算算时间,他已经很久没去过玲珑醉了。

没有和田烟性爱的时候,他几乎每隔两天都要去找人打拳。

而如今,他把力气和精力都发泄在了田烟身上,这才多久没和她做爱,精神就变得狂躁。

逄经赋清楚地知道刚才自己心中所想他宁可将她打死也不想再被她操控情绪。

“疼吗。”

他声音嘶哑,像是粗糙的刀刃摩擦在光滑的石面上,声嘶力竭才吐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