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轰当然不可能把这些东西给田烟。
不是她喜不喜欢吃,而是老板不喜欢。
他上了车,把东西扔给副驾的刘横溢。
刘横溢正抽着烟,看到腿上的东西,把正在燃烧的烟蒂举向打开的车窗。
“这什么。”
岩轰关上车门:“田小姐的女同事给她的探病礼物。”
刘横溢捏着塑料袋子的把手,扔到了后车座上。
“垃圾食品,越吃越病。”
岩轰笑乐了,拉过安全带系上。
“去哪。”
“医院。”
“不去113了?”
“那儿有老青守着,你去了又不会组装枪,还不如去汇报一下范寺卿的进度。”
岩轰沉默的发动起车子。
本来昨天他是想去汇报,范寺卿组织军队的进度,结果误打误撞,让田烟得了一顿惩罚。
逄经赋把田烟给收拾进了医院,高烧不止,到现在还没退下来。
停在路边的奔驰越野车,打着转向灯离开。
躲在电线杆子后面的谭孙巡,拧着油门,驾驶着小电驴跟上,头盔前的挡风塑料板遮住他半张脸。
谭孙巡对蓝牙耳机里正在通话的朱双翁汇报:
“找到狗贼的线索了,田烟很可能在他手里。”
多亏田烟之前告诉他们,狗贼经常开的车和牌照号码。
不然谭孙巡还真不能发现,那红毛非主流居然是狗贼的人。
044|44.做到发烧给她把尿
顶楼豪华包间。
这儿的奢靡程度早已超出一个医院的范围,富丽堂皇地装修模仿着星级酒店,没有刺鼻的消毒水,空气中弥漫着清淡的花香味。
每间病房内一名私人主治医师和两名护士,田烟的吊瓶被来来回回地换,护士每进来一次都会近距离感受她的体温和鼻息。
即便是女的也让逄经赋感到膈应。
“别碰她。”
悬空的手停顿在她额头上方,护士拿着换下的空药瓶,向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点头应是。
护士离开不久,岩轰和刘横溢敲门而入。
逄经赋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病床,翘起的二郎腿,十指交叉呈三角形放在大腿。
他来的匆忙,身上还穿着睡衣,黑色真丝流动的质感,显得慵懒又典雅。
听到咳嗽声,两人回头看去。田烟咳着不断往上抬起胸膛,潮红的面颊,因体温过高将皮下的血丝都烧了出来,她呼吸急促不规律,这咳嗽声有些停不下来。
两人又注意到逄经赋的脸色。他紧拧着眉头不说话。
似乎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眼底竟难得多了一丝愧疚。
等田烟停下了咳嗽,脑袋已经歪到了一旁,发丝平铺在脸上。她嘴唇干裂,张着唇齿,呼吸声不断从口中传出,喉咙发出低沉的哽咽声。
“说。”逄经赋瞥向刘横溢。
岩轰将门反锁。
“范寺卿的军队已经规划成型了,里面的人大多都来自退伍兵还有国外特种部队,目前驻扎在他居住的两公里外的地方,据说当地政府在筹划新的兵营,想与他暗中合作。”
“他军队里多少人。”
“四百打底,不到五百。”
逄经赋食指敲击着。
刘横溢提道:“范寺卿想要获取背后的权利,应该不会放弃跟政府合作,当地政府忌惮他,他敢搞出这种事,就证明那些官员们的把柄也在他手中。”
“你的意思是?”
刘横溢压低声音:“我们可以跟范寺卿合作,他手中那些货肯定是不够,如果政府决定做他的后勤,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