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里她只认识两个,给逄经赋开车的那个男人,还有上次把李亨抓过来的那位,剩下的四个都是陌生面孔。
逄经赋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他一进来,窗户和大门的卷帘门,就都被守在外面的人给拉上了。
田烟被迫打开了便利店里的灯。
“哥……”她诚惶诚惧地与男人面无表情地眼神对视。
逄经赋两手插兜走到柜台前,高大的身材,他低垂着目光,从上到下俯视着她。
“一个姓谭还是姓孙的男的,跟你是什么关系。”
傅赫青在他身旁说道:“叫谭孙巡。”
逄经赋冷漠瞥向他。
“大点声,给她说!”
傅赫青清了清嗓子,看向田烟:“谭孙巡跟你是什么关系。”
田烟唇瓣嗫嚅着,眼神倒是呆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谭孙巡已经死了。
“他跟我,是朋友,为什么这么问?”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到。
“你是真傻还是在给老子装傻。”逄经赋摸出烟盒,顿了顿又塞回了口袋,指着自己的脚边:“出来。”
心跳声在她胸口里敲锣打鼓,田烟紧张得手心出汗,慢吞吞推开柜台的移动门,走了出去。
逄经赋掐着她脖子,一把按在了一旁的玻璃柜台。
她后背硌在坚硬的柜台边缘,疼出了泪,她屏住呼吸,握住逄经赋的手腕求饶,语气绵软:“不要……”
逄经赋拧眉,算不上温和的长相,眼神和五官皆是犀利,锐利寡冷的目光凝视她,不带半分温存,漆黑眼底翻腾着黯沉的暴戾。
“我昨天在这给你说的什么,忘了吗。”
“呜……”田烟摇头,眼泪从眼尾滑进了耳朵。
“重复!”逄经赋低吼,手指收紧。
“晚,晚上,你要在玲珑醉里见到我。”她声音变得逐渐沙哑。
逄经赋挑眉:“然后呢,你都做了什么。”
“我害怕,我怕你玩死我。”
他笑声低颤着从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唇角上扬,梨涡隐现,那份尖锐的冷感被柔和,显得漫不经心。
“那你知道,我现在应该怎么玩死你吗。”
一上一下的姿势,身躯贴得紧密,田烟并拢的两条腿,被他压在长腿中间,失去主张和控制力。
他吐出每一个字,胸膛的震感都会回馈在她的身体上,就连温热的呼吸,都带着不可抗拒的侵犯,丝丝缕缕渗入毛孔。
蓄满的泪水染红了眼眶,涟漪波荡,眨眼的顷刻之间,从她眼尾一串串滚落。
她鼻尖渗红,整张脸像是被扫过一层厚重的胭脂,哽咽的喘声,在他掐脖的力道下艰难发出。
“哥……”
逄经赋身体一僵,瞥眼看去。
田烟抬起膝盖,大胆的碾磨在他的胯间,生涩的力道不知轻重,来回摩擦,坚硬的膝骨唤醒那处沉睡的野兽。
他落到膝弯处的风衣恰巧挡住这份光景,从背后只能看到她不断挣扎乱动的脚。
“只要别让我死,你怎么玩我都可以,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死的。”
刘横溢默默侧过了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好像他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他用胳膊肘撞了撞身旁的傅赫青,这个榆木脑袋一脸疑问地看着他。
刘横溢用口型说走,他却莫名其妙,用口型回应:「走干嘛,待会儿得给她收尸」
「收你的还差不多」
逄经赋突然掐着她的脖子提起,刘横溢和傅赫青同时回头看去,见他将人往一扇门后拖,女人的双脚滑行在地上,几乎是被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