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脸都黑透了。
问了逄经赋,他却说没事。
“慢慢喜欢什么就让她玩什么,玩什么东西,都得让她知道东西的好坏用处。”
在教育孩子这点,逄经赋不愿意限制时慢的自由,更愿意把自由这两个字的条条框框给她解释清楚。
时慢拆完了礼物,飞奔到卧室里去找田烟。
“妈咪,我又收到了这个叔叔的信!”
信封拆开,里面是世界各地大教堂的风景照,田烟认得信封上的字迹,是谭孙巡寄给慢慢的。
田烟生完孩子,把这事儿告诉了朱双翁,时慢的每年生日礼物里,他也是必定加入的一份子,他会用朱双翁的名义邮寄信件,以防被逄经赋给拦截下来。
但这事儿逄经赋一早就知道,他只会看完信封里的东西,再原封不动地合上交给时慢。
田烟揉着时慢的脑袋,问她要不要回一封感谢信。
时慢笑着说好。
“那我就用刘叔叔送我的蜡笔,把这个大教堂画下来送给他。”
田烟弯下腰,凑到她的面前,剐着她的小鼻尖,认真地说:“可以,但记住,只能感谢。”
“嗯!”
曹农送给了时慢许多能逗Cur玩的毛绒球,他们几个人在后院的草坪上,陪着一狗一孩子玩得不亦乐乎。
Cur的年龄有些大了,跑起来吃力了很多,即便如此,追逐的仍是卖力。
田烟坐在沙发,靠着逄经赋的肩头,怀里搂着抱枕,满怀欣慰的笑容,看向正在吹泡泡的时慢。
雪山婆娑的倒影反射在远处湖面上,泡泡迎风而起,在光的折射下漫天飞舞后又一个个地炸开,梦幻的景色中,美不胜收。
逄经赋缕着田烟垂在脖颈的发丝,时而挑逗着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