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难题。

“啊额啊!”

阴瓣裂开的疼,祝若云仰头哭喊,抵御瘙痒的唯一办法是用他的性器磨,内壁里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又疼又痒,绝望的五指张开后,抓挠着身下的榻榻米。

性器到了头,外阴撑成一个小孩子拳头的大小,撕烂的周围,滲出密密匝匝的血丝,柱体上凸起大量的青筋剐蹭着边缘的裂缝,滚烫的茎身随着剧烈撞击,把血液搅浑在透明粘稠的淫水里。

“呜啊啊……救命,救命!”

祝若云哇哇大哭起来,求救声不知道是要他快一点,还是让他退出去,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懂。

男人插的重影,情药的加持下,速度比往日更猛烈,他往上掰着她的膝盖,打开到极限,挺着笔直的腰身,一刻不停地往里发凿,喘息声在淫靡的啪啪响声中化为乌有。

她的身体软烂如泥,持续地飞速顶撞,哭声被撞碎,拼凑不起来的呻吟,房间中的温度在不断地上升,噗呲噗呲的活塞声音,交杂成色情猖狂的音乐剧。

中途被换了姿势,祝若云跪在地上,阴茎更深入地往她肚子里捅。

她扒着地面前进,喘息着,干呕着吐出舌头,狗一样卑微下贱的姿态,范寺卿用手臂固定住她的腰,往后猛地一拉,那舌头伸得更长了。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房间中的两人在情药的作用下不知疲倦,坚持不懈。

范寺卿把祝若云操到不停呕吐,直到吐出了一口胆汁。

她额头的发丝全部被汗水打湿,双臂颤抖地撑着地面,脸色由红变紫,哭声都发不出来。

体力透支过后,她趴在地板,像条被宰死的鱼,身体一次次地被撞,被拉回。双目空洞狰狞,还在任他刮鳞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