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寺卿开始要求祝若云在床上的时候也要唱儿歌。

他总嫌她的声音不够大,情绪不够饱满,脸上的笑不够自然。

严苛的要求,逼得祝若云一遍遍哭着重复,同时还要做着一些简单的手势,做得不好,范寺卿便会永无止境地贯穿她,仿佛是停不下来的一台机器。

被操到出血,祝若云疼得汗流浃背,想要往上抬起的腰,被范寺卿用手掌摁着胯骨,接着便响起糜乱的拍打声,那具性器在她干裂的阴道里,一次次将她剐烂出血,要疼废了她。

“我说的什么?”

范寺卿没摘眼镜,鼻梁上沁出的薄汗让镜框往下滑了些,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推着镜框,面色肃穆地呵斥。

“我让你笑,你哭干什么!”

如今的范寺卿懒得学之前那套伪装了,或许是他如愿以偿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利,不用再假装恭维地扮猪吃虎,也或许,是他早已把祝若云当成了亲密之人,他能够肆无忌惮地把真实的一幕暴露给她。

“不会笑是吗?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疼死你都不肯笑!”

祝若云悲啼哀鸣,一具瘦弱的骨架要被玩得散架,她涕泪乞求,逼着自己露出违背生理的笑容,边笑边哭,看起来有够荒唐。

为了让她多学习一些“技巧”,范寺卿把祝若云送进了那家幼儿园。

祝若云每天放学,都由秘书田彦接她,将她送到范寺卿的办公室。

她要在这里重复一遍今天的学习成果,每天换着不同的儿歌和顺口溜,做着那些简单幼稚的动作。

通常她只有第一遍和第二遍是笑着的,到最后重复的次数越来越多,她害怕被他用性爱惩罚,就会变成一个哭哭啼啼求饶的软骨头。

范寺卿会适当地给她一些奖励,好让她做得更卖力。

他对祝若云的饲养方式,更像是养宠的一种模式,他随心所欲地操控祝若云的一切,包括人权。

范寺卿以为自己除此之外,不会再对她有更进一步的特殊感情了,因为这就是他认知里,已经最具深厚的爱意。

直到祝若云在幼儿园里出了意外。

老师打来电话,说她被其他孩子私自带来的小刀割伤了手腕,范寺卿赶到的时候,血已经流了一地,还是没有止住。

她躺在地上,被一名女幼师抱在怀中,找来能止血的全部东西压在她的手腕上,教室里所有孩子都被撵了出去,这里的榻榻米地板被液体浸泡,沿着细小的沟壑流成血河。

祝若云面颊没了血色,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

救护车是和范寺卿一前一后赶到的,那名私自带刀的孩子家长不停跟范寺卿道歉,恳求他不要追责,要赔多少钱都愿意。

范寺卿无视了对方,快步上了救护车,一路沉默,握着祝若云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过。

进了抢救室之后,范寺卿调用了附近医院的血库,才让临近濒死的祝若云救回了一条命。

整齐的刀伤,下了狠劲的力道,不可能是别人割伤她的,只能是她自己在寻死。

意识到这个结果的范寺卿,竟有种说不出口的无力。

祝若云醒来之后,范寺卿把一把剪刀丢在她的身上。

“喜欢自残,我就让你一次爽个够,割吧,我看你还能流多少血。”

范寺卿掐着祝若云的脖子往上提,把她没有血色的脸掐得红胀,范寺卿咬字低语。

“但你给我记好了,你流的血,都是那群孩子身上的,你流多少,我就从他们身上取多少灌进你身体里,你不怕死,他们未必。”

祝若云仰着头,张着嘴喘息,目光下斜着,去看他掐脖的手臂。

腹部传来挤压感。

范寺卿因为本能反应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