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双手扒着泳池边缘,低下了头,绑成马尾的发尖被水打湿,贴在纤瘦的背上,两块蝴蝶骨因为她紧张地收缩,变得更具有令人萌生起摧毁欲望的纤弱感。

逄经赋沉着腰往下压,艰难地开凿着黏在一块的阴道壁,他拽下田烟的上衣,将左胸揽入手心里揉捏,拇指和食指掐着透粉的乳头左右拧转。

另一只手则摸去她的胯间,隔着泳裤找到了阴蒂,用衣服的布料叠加刺激着拨弄。

田烟很快软了身体,趴在池壁上喘息,腿根并拢绞着他的肉棒,热水沁红了脸,被日得熟透了般,面颊香艳绮靡。

性器拔出来后再次推送,池中水波晃荡,阴道中酸酸涨涨,让田烟又痛又爽,而爽点只来源于他手指的刺激。

“呜别插……水进去了!”

逄经赋手指突然加速,田烟声音即刻哆嗦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逄经赋一口咬住她后颈的肉,吸吮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进去了就再抽出来。”

充血的阴茎蛮力地往里压,快要捅开子宫,田烟用力蜷缩起了脚趾呼救:“咿啊不要不要不要!”

逄经赋往后退了出来。

“好,那就不要。”

可话音刚落,他又开始一记高过一记顶弄。没再对着子宫施虐,腰部拍打的浪花前涌后翻,撞击中把她的身体摁压在池壁上疯狂猛入。

只是这样,田烟就已经感到崩溃了。可更绝望的,是逄经赋还咬着她的脖子不松。

他的双手摁在池壁边缘,把她圈在怀中,胯下节奏片刻不停,嘴不饶人,把那块娇嫩的皮肉给吃肿。

田烟哭着仰起头,若不是身边的浪花太过声势浩大,根本看不出她在水下被糟践的状态。

“松开,松开!你是狗……呜你属狗的吗!”

“我不是吗?”

逄经赋笑声诡异,说完后,又歪过头叼起另一块咬住。

捅到顶处,身体也被迫向上撞,田烟踮起了脚尖。

她每往前一寸,身后的男人就会用力顶上来,那根粗实的肉棒把她堵得退无可退,到最后她只能踮着脚尖站,被咬着脖子,根本低不下头。

落日的余晖折射进她眼角的泪光,扑红满面的脸颊,仿佛是被滋养成熟的果子。

浪花翻涌的温泉水,从这边涌到了另一边的大海里。

速度过快的抽插让田烟意识到了什么,她呜咽着说:“你不是狗,我不说你狗了,别咬我了,啊!”

逄经赋掐住田烟纤弱的脖子,把她用力往后摁,侧过头,趴在她后颈厮磨啃噬,用多大的力气去操她,就有多疯狂地去咬她,声音闷不着调地粗喘。

“我是狗。”

“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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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番外(3)皮肤饥渴症

逄经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染上,喜欢咬她这个毛病的。

田烟洗过澡后再看镜子里的自己,满脖子的吻痕,白皙的锁骨间密密麻麻点缀着异样的色彩,田烟的思绪飘到蜜月的时候。

从那时候起,逄经赋就开始动不动地啃她,像只狗一样磨着牙齿,一不留神就被他吸吮得满身红痕。

“收拾好了吗老婆。”

门外传来Cur的扒门声,田烟回应逄经赋:“等下。”

他们每个周末都会去看不同地方的大教堂,逄经赋满足着田烟的小心愿,这件事持续到现在已经有一年了。

这周要去的是俄罗斯的圣巴西尔大教堂。

入秋的天气有些凉,田烟缠了一条围巾。

逄经赋牵着Cur在客厅等她,看到她脖子上的红色围巾后,眼神温柔地笑了一下,整个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