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先生,你愿意娶田烟女士为妻,与她共度余生,无论是在顺境还是逆境、疾病还是健康,都爱她、尊重她、忠诚于她,直到生命终结吗?”
“我愿意。”
他没有犹豫地回答完毕,摁住田烟的后颈,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揽去,低下头,凑了上去。
牙齿撞击着带来生涩的痛意,唇与唇之间的相连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牧师的话还没有询问完,观望的人群便发出激烈的掌声和祝贺。
逄经赋掐着田烟的后颈,对着她的唇瓣厮磨,碾压,连舌头的进入都能被观望得一清二楚。
他用啃食的方式,一点点消耗着她的力量,牙齿时而咬时而松,舌头进退有序,唾液纠缠的声音,清脆得只有两人能听清。
顺时针的方式,在她的嘴里舔舐的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他的印记。
谭孙巡牙齿快要嚼碎,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站在谭孙巡身旁的一名男人,用手摁住他的腰,藏在袖口中坚硬的枪管抵着他脆弱的肋骨。
朱双翁在一旁摁住他的大腿,低声警告他:“别再乱动了!”
他们都很清楚,逄经赋做这些举动是在给谁看。
牧师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下一句本该是询问田烟的话,他却迟迟不敢发声,打断正在激吻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