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将她摁在了地上,用力咬着她的耳垂,留下整齐的牙印:“先来一次。”

“不要……”

田烟哭着哼咛,见到头顶上方的那只狗,亮着圆圆的蜜色眼珠,看他们折叠起来的姿势,一脸懵懂歪着头。

“它在看。”

“放心。”逄经赋解开裤子,撩起她的衬衫下摆,手指插着紧密闭合的逼口,笑意弯起眼睛:“它看不懂,而且生殖机能被切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