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乌黑的瞳仁沁满了泪水,喉咙中溢出一声娇弱呻吟,仿佛折断了的花枝,在风中颤抖着喟叹。

“疼吗。”

熟悉的低音磁性声,刚毅而不可侵犯,暴露着无可名状的压迫感:“怎么没疼死你!”

他庞大的体格往前猛撞,听她痛苦地喘息。

执迷不悟的瘾君子,吸食着阔别两年的毒药,生理性的欲望只是闻到她的气味就会勃起。

他的每个细胞,每片肌肤,就连每根头发,都在无可救药地说爱她。

双臂用力过度绷起肌肉,他的胳膊撑在田烟的身体两侧,如同两条灌泥的钢筋。

逄经赋埋头苦干,趴在她光滑柔软的颈部,舔着她美味的肌肤,胯下一次次卖力地往下拍打,妩媚的臀肉放浪地颤出阵阵肉波,他的腹肌贴着她裸?的后背磨动。

“这两年过得愉快吗?”

男人声音嘶哑,田烟看到他手臂的青筋脉络因发力而清晰膨胀起来。

“有想我吗?”

阴囊发狂地甩打,在静谧的房间里节奏加快,田烟窒息得仿佛真的要在海域里溺死那般绝望,抽搐的手指,抓着黑色的床单,颜色衬托得她肌肤越发苍白病态。

“你怎么会想呢,你应该恨不得我去死才对!”他自轻自贱地嘲笑。

逄经赋一只手压住她的腰窝,把田烟晃动的身体固定在床上,开始朝着里面疯狂地打桩。

激烈高昂的性欲是屠戮,残害着她的肾脏。

田烟被逼出了泪花,绝望张开唇,挤出声嘶力竭地哭喊。

子宫要坏掉了。

逄经赋把身体用力下压,她的腹部被挤压,连带着胸腔一块挤扁,他残忍剥夺走她唯一可以释放绝望的声带。

肉棒狠狠贯进洞口,淫靡的拍打声激烈,粗壮的肉柱上下不停套弄着扩开的红艳艳的圆洞。

他亢红着眼将她屠杀、撕裂,不剩一点残渣。

“给我忍着!尝尝我这两年六个月都是怎么度过来的!”

89.剥夺她的高潮(H)2540字

89.剥夺她的高潮(H)

药效还没过去,除了手指能动弹之外,田烟四肢软趴趴的宛若一具死尸。

逄经赋捞起她的腰,往上抬起,操得更深了。

稚弱的宫腔被粗大的肉棍子压得密不透风,肉洞翻出颜色更加血红,茎身的虬扎的青筋厮磨着那处裂开的伤口。

“呜……”

田烟痛得悲咽。

逄经赋用实际行动给她惩罚,即便这是她知道的结果,可当真正实施在身上时她仍然觉得崩溃。

逄经赋用胳膊夹住田烟的两条胳膊往后抬起,像个被提起的木偶,田烟被迫往前挺着胸,两团乳肉被顶得上上下下摇晃,她脖子无力地垂着,亲眼看着自己的淫荡。

“感受到疼了?”逄经赋趴在她的耳边喘息,残暴中的气息里带着凉意,置身事外,看着她笑话。

“都是你应得的!”

田烟被撞出颠簸的喘息,生理性的泪水沿着她的面颊滴在床面,她清楚地知道让他停下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她只能一遍遍地承受,等他将怒火都发泄出来。

田烟闭上眼,选择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的沉默无疑是给逄经赋最大的打击。

他不给她前戏,不给予她快感,连最基本的人权都剥夺,她却连一句求饶都不肯说,已经对他厌恶到这种地步。

逄经赋压着田烟的脑袋猛地往枕头上砸去!

鼻尖一瞬间被挤扁,田烟呜啊的叫声密不透风地压抑在枕头中,软趴趴的双臂瘫在床上,只剩屁股撅起。

逄经赋蛮力的挤压,小腹凸起一道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