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

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往前面延长的枪管,抵着她脑门压了压。

田烟害怕地站起来,将裤子从脚踝扯掉,灰色的内裤盖在了裤子上。

逄经赋压低眼皮,细细打量着那块白嫩的骆驼趾。

没有毛,干净得甚至都有些不正常。

他用枪管压着她的阴阜,软嫩的肉被顶得凹陷,敏感的私处受到冷器的刺激,她喘出一声不正常的音调,腰也弯了下去,羞耻地将举起的胳膊往中间夹紧。

“站直了。”

“是……”

挺立的喉结滚动。

虽然逄经赋看过女人下面的逼长什么样,但如此近距离观察还是第一次,跟隔着屏幕的感觉大不相同,穴口的肉随着她双腿夹紧的动作,挤得饱满圆润。

漆黑的枪口移到她前面的阴蒂上,猛地往下压,伴随着枪口的转动,他使劲碾动着,阴蒂往里凹陷越来越深。

田烟凄厉地呜咽一声,痛苦躬着腰,双腿颤抖就要往地上跪去。

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得又痛又麻,特别是面临着对枪的恐惧,她害怕走火,哆嗦得腿根互相打颤。

枪口突然穿过她的腿根,朝着臀缝后面露出,冰凉的消音器枪杆在她阴唇中间来回摩擦,他不停抽动,像是在模仿性交色情的动作。

硬起来的阴蒂生生碾磨在坚硬的枪杆,越来越激烈,她弯腰的角度,头顶快要撞在了男人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