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碎。”

“我们不跟他们计较。”谢崇华轻拍母亲的背,儿时是母亲拍自己的背,为自己撑起了天。如今该反过来了,他要做这个家的参天大树,假以时日,再不让亲人受苦,“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用不着将他们的话往心里去。您也不要多想,免得急坏了身子。”

饶是儿子这么说,沈秀心里也没多舒服。陆正禹挑着簸箕回来,在门口听见一些,没有立刻进去。等过了一会里头没什么声响了,才哼着小曲走进里头,说道,“那老鼠洞真大,肯定偷了不少粮食进去。我刚给埋起来了,要是再被破开,记得往里烧柴火,熏死它们。”

沈秀听见声音,起身说道,“家里粮食都放进缸里了,偷不走。让老鼠把家养在那也好。”

这话两个年轻人都听不懂,“为什么?”

“要是什么时候闹饥荒,就能捉出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