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嘴笨，也没有读过多少书，不懂怎么开导安慰，只能默默陪着。

他哭时给他递纸巾，他想靠时递肩膀，他想抱时给他怀抱。

宁云看到乔筠汐时一愣，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打招呼：“乔同志。”

乔筠汐轻轻嗯了一声：“你们也回招待所住吗？”

宁云点头：“病房里两个女的，我们在不太方便。”

乔筠汐轻声安慰：“嗯，病房有护工，不用担心，没事的。”

宁云沉默，良久他才说：“明天，小霜就要做手术了，你说我这个这个哥哥做的是不是太不称职。”

“竟然那么久才发现不对劲，如果我能早点发现，我能早点去看她，她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些苦。”

乔筠汐沉默，当然不是，如果他真的早去了，麻布村只会多一具尸骨而已。

他和吴天虎其实非常幸运，刚好碰到了裴渊和她。

不过乔筠汐什么都没说，她知道，此时的宁云只是需要一个叙说的对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