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元到底是个男人,还是经常打架的混混,反应很快,随手抓起一旁炕桌上的搪瓷茶缸,对着秦思蕊的脑袋狠狠砸下。

砰。

秦思蕊瞬间被打倒在炕上,疼痛让她头晕目眩,还来不及反应,沈金元手里的茶缸再次砸到她的头上。

沈金元感受着腰部传来的剧痛,怒从心起,抓着茶缸一下又一下的砸着秦思蕊的头,嘴里还不停的骂着。

“贱人,贱人,竟敢反抗,还扎我,看我不打死你!”

“贱人,烂货,如果不是你给我下药,我至于变成这样吗?贱人,该死的贱人……”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医院里医生看他的眼神,也无法面对村里人鄙视唾弃的眼神。

还有自从被猪拱了以后,他整个身上都不得劲。

即使伤养好了,他依然觉得身上不时的痛一下。

他甚至还能闻到野猪那腥臊的气味,闭上眼睛都是野猪那粗重的哼唧声。

这一切都是秦思蕊害的,是她给他下药,野猪也是误食她买的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