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通话说下来,凌紫纱确实觉得有点累了,就配合的到了屋内躺着歇息。

凌红纱则在屋内做嫁衣,她盯着看了一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眯了一会儿,醒过来后,睁开眼一看,见凌红纱还在忙着绣活。

她就忍不住劝道“你也歇一歇,我这都睡了一小会了醒来了,你怕是手都没有停过。”

“知道了”凌红纱应了一声,见她起身不易,马上放下手中的针线,过去将人给扶起来。

“对了,那事,娘可曾跟你说过?”凌紫纱费劲的坐起身,喘了一口气,问道。

“什么事啊?”凌红纱奇道,她昨日回来的晚,和凌大牛夫妻也不过闲话家常了几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啊。

“我们到厨房里说话吧”看着天色,差不多该做午饭了,凌红纱提议道。

她蹲下身,帮着凌紫纱穿好鞋子,扶着她往厨房里。

“你怎么比阿亮还夸张啊”想到妹妹给自己穿鞋,凌紫纱心中暖暖的“我没那么娇贵,又不是第一胎了。”

凌红纱笑笑,这孕妇挺着个肚子弯腰毕竟不方便。

到了厨房,凌紫纱坐到灶前烧火,估摸着自家爹娘怕是还没跟红纱提。

“是刘菊前阵子回来了,还偷摸着过来找阿庆,想打听阿生在哪里。村子里不少人都知道阿生在府城里打工,但爹娘嘴紧没说是哪里,也不让几个孩子说。”

她将枯枝折断塞到灶里,笑了一下说道“阿庆这孩子倒也机灵,半个字没告诉她。反倒将她的话给套了不少出来。”

说实话,凌红纱对这刘菊倒还有几分好奇,毕竟这人算是造成原主不幸的一切开端。

“阿庆回来也没有瞒着爹娘,直接把刘菊来找他的事细细说了一遍,还让红菱不要说漏了嘴,将阿生的下落给透出去。”

“她这些日子都躲哪儿去了?”凌红纱问道。

“听阿庆说,刘菊之前都躲在府城里,现在好像没有钱了,才偷摸着跑回来,找过阿庆后,她又离开了,想来应该还是回府城了吧。”

“那她之前跟陈老三的借钱的事可曾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冬日里的水很是冻人,凌红纱加了一勺热水进去才敢下手洗菜。

“问了,要不说阿庆这小子机灵。虽没弄清楚详细的,但听刘菊的话音,他说这钱刘菊原本借过来一两日就还的,并没有真拿来做什么急事,不想这娘们眼界小,见钱眼开,不想还了,就带着钱跑了。”想到当初凌家被逼着还钱的景象,凌紫纱咬牙切齿的说道“活该她现在遭了报应!跟地沟里的老鼠似的,不敢露面!”

“现在陈老三的钱已经还上了,但这欠条还在我这里,若是她敢出现,阿姐只管告诉我,我和她要债去。”只是她不拿钱做什么,有为何去借着钱,不是奇怪的很吗,凌红纱心想。

“必须的!现在她都不是我们凌家的人,没得你要帮她还债的理,只管留好欠条,等着来日好好教训她!”随着手中的木棒被‘啪’的一声折断,凌紫纱将之用力的塞进灶中火旺处,看着跳跃的火光,她恨恨的说道。

到了晚间,郭亮按时过来将凌紫纱接走。

“姐好好在家安胎,若是想我了,打发人过来说一句,我过去看你。”将两人送到外面,凌红纱笑着说道。

凌紫纱会意的点点头,今日凌红纱没少劝她安心养胎,她自己心里也有数。

这一日凌红纱刚给嫁衣收了尾,就听到外面传来热闹的说话声,像是朝他们家来的。

放下手中针线,她起身出了屋,就见好几个人抬着樟木箱子进来,后面还跟人,凌大牛走在最前面。等大家将木箱放下来后,凌大牛一脸喜气的跟领头的人道谢,将人给送出门去了。

他转身一回院子,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