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噢”了两声,没有多问什么,乖乖地跟着余修明去写下一题。

倒是余修明见状挑眉,主动问她:“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玉珂懵懂地抬眼:“你要告诉我吗?”

余修明沉吟了一会儿,“很难说。”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至于怎么看出来的很难解释啊,这就是天赋异禀吧。

玉珂眨巴眨巴眼,“那就算了吧。”

她也不是很想知道啦,而且动脑怪累的。

能少动就少动,最好不动。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堂屋里,这里此刻遍地狼藉,家具物件大半都倒落在地上。

刚走进来,玉珂的鼻尖就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气。

她的目光顷刻间就被锁定在角落死去的女人身上。

女人双目圆睁,痛苦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身上有多处伤口。

不止是头部和胸部等要害部位,她的腰腹处一片血肉模糊,也不知道是被捅了多少刀才能变成这样。

鲜血从她的身上喷涌而出,在她的身下形成了一大摊暗红色的血泊,还在逐渐往远处蔓延。

不止是尸体身上,房间各处都有血液飞溅的痕迹。

从这些痕迹上不难看出,死者生前经过了一番挣扎,拼命地想要逃出去,可最终仍是没能逃出她丈夫的魔爪。

看着眼前恐怖惨烈的一幕,玉珂的耳边似乎听到了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和哀求声。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脸发白,花瓣似的唇色泽浅淡下来,不复开始的红润。

余修明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什么变化。

直到注意到小漂亮瑟瑟发抖的肩背,才微蹙起眉,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的声音有些无奈:“不敢看你跟着过来做什么?”

玉珂抿着唇平复着剧烈的心跳。

怕归怕,那该看的还是得看嘛,不然万一错过了什么线索可怎么办。

好在法医很快就把尸体收起来带走去尸检了,房间内的血腥气都散去了不少。

可就在余修明刚放下手,还给她光明的一瞬,堂屋外头又传来了惊叫声。

嘈杂的人声混合着脚步声响起,玉珂只听出了像是有人在制止什么,她就被余修明拉着跑了出去。

出去一看,院子里乱七八糟的。

再仔细一看,嫌疑犯被几个人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玉珂第一反应以为是嫌疑犯又开始行凶了,结果旁边的警员招呼着医生把嫌疑犯给抬上了救护车。

玉珂:……啊这?

余修明叫了个人过来解释一下情况,得知原来是嫌疑犯突然自残,干脆利落地就给自己身上开了几条口子。

那血一下子哗啦啦地流哟,是真对自己下死手了。

转眼夫妻俩都离开了自己的家。

余修明微点了点头,不是很在意地带着玉珂返回了房子。

除了堂屋外,还有一间房间看起来就不对劲,完全一个邪教祭祀现场。

这间房间的窗户被封死,从外头透不进一丝光亮,室内唯有蜡烛的微弱火光闪烁着。

昏暗的光线下,房间的中央摆着不知名的大块生肉,旁边还有一碗浓稠的血液。

房间四周贴满了奇怪的符纸,不像玉珂自己的护身符一样看起来就正大光明,反而给人一种很邪恶的感觉。

属于光看就能看出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待在这个房间让玉珂觉得有点儿难受,她拧着细眉,不由得伸手抓住了自己的护身符。

余修明走上前打量着墙上的符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眯起了眼。

他顿了下,偏过头看着身后的玉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