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客厅踌躇着,不知该收拾床铺,还是沙发。
末了,他环顾一圈,想,公寓是太小了,她东西多,以后肯定不够放。
而且隐蔽性不那么强,小区安保一般,而且没有阳台,不然可以放一把躺椅,供她晒太阳。
无端地,他就这么想到了很远。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她愿意和他一起生活。
暂时的同居和一起生活,是不同的概念。
过去他没敢想,一旦萌生了念头,便觉得是奢望,怕像阳光下的泡沫那样脆弱。
重来一次,他变贪心了。
沈梨白洗完出来,身上是条将将遮臀的吊带裙,没有穿内衣,胸前凸出两点。
她肩薄,锁骨形状漂亮,胸也生得饱满挺翘,很适合吊带。
时杳问:你睡哪儿?
她拍匀脸上的面霜,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床啊。”
他比划说:那我睡沙发吧。
“不嫌难受吗?”她下巴一抬,“快去洗漱吧,待会儿上来。”
他迟疑:你不是……
但是,作为追求者,而非炮友或是男友,是不能和她发生性关系的。
她这么说。
于是,分了两床被,划清楚河汉界,不允许他跨界。
冬天干燥,沈梨白涂了各种保湿护肤的乳、霜,分不清是哪种香,被体温烘散,丝丝缕缕地侵袭时杳的嗅觉。
她侧躺背对着他,头发如瀑铺开在枕上。
他小幅度地往她那边挪动,在碰到她之前停止。
香气愈加浓郁了,随着呼吸,沁入四肢百骸。
可能是洗发水的。
他闭上眼,像漂泊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定地方歇脚。
第二天,沈梨白醒来,发现两张被合而为一了,而自己偎在男人怀里。
追究谁主动的没有意义了,但是……
她抬头对上他的双眼,轻启唇:“你顶到我了。”
又硬又大的一包,正虎视眈眈地,如一把将出鞘的匕首,顶着她的小腹。
时杳有些尴尬,是因为心虚。
她点了点他的下巴,指甲擦过他的喉结,下滑,停在乳尖上,若即若离,说:“得有惩罚才行啊。”
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随即屏气。
大小姐又想到玩他的新法子了?
“帮我口交。不能摸胸,只可以舔穴。要舔到我高潮。”
他吐出一口气。
这还好。
被子掀开,沈梨白脱下内裤,岔开腿,露出粉嫩嫩的花穴。
阴阜丰腴,中间包裹一颗阴核。
时杳趴上去,张口含住。
他帮她口过很多次,轻车熟路。舔湿她后,再用舌头插入甬道,模拟性器抽插的频率。
经过一夜,她的身体被香浸透了,连屄连淫液也是。
扶着她滑腻的大腿,舌头大肆翻搅着,反而被如有自主生命般的穴肉吮咬。
他下半张脸完全埋在她的腿间,干涸多日的花穴终如汨汨的溪流,往外淌着蜜水。
她的脚趾夹紧,腰向上拱起,抬胯迎合他的唇舌,想要他插深一点。
时杳在她身下垫了两个枕头,将她不安分的腿按住,改为跪趴,舌头又快又重地奸淫着她的穴。
水声都大了起来。
满室充盈着香味和暧昧的咕叽声。
沈梨白这时拉下吊带,放出两只娇乳。
“嗯……时杳,好棒……”
她眼神迷离,高呻低吟,双手按搓着胸,直揉得乳粒硬挺,乳肉变形。
这幅画面看得他眼热,情不自禁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