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打算现在深究,只是突然想到,他选择放弃,是不是有一点原因是,她给予的不够多,才不足以支持他坚持下去?
时杳摇头,又喃喃地念了声什么,想拉她起身。
他不能像普通人那样自由控制音量,她几乎听不见,但知道他是在唤她的名字。
“你想说什么?直接告诉我。”
他张了张口,仍是比划手语:是我不好,我怕你不爱我,怕耽误你找到更好的人,我总是患得患失,可我改变不了我的缺陷。
她蹙着细眉,“你慢一点,我跟不上。”
兰〔生〔更〔新他吐出一口气,有些无力。
“算了,我们回头再聊。”
做爱是令人快乐的,就暂时不要提这些苦大仇深的话题了。
“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你这里都出水了。”
是征询的口吻,眼神却迫不及待。
时杳默许了。
沈梨白看着面前粗壮的阳物,明明还没吞入,便感觉到噎。
她咽了口唾沫,张唇去含。
有一点腥膻异味,尚且能接受,但他太大了,才吃到一半,她的腮帮子就酸了。
她看了他一眼,扶着肉茎,费力地继续往喉间塞。
雪白的人,缀着双乳,细腰塌着,小臀高翘,被吻得通红的双唇极致地张大,含着他胀得紫红的阴茎。
这副情形对他的视觉冲击太强,身下那根又大了一圈。
他却心疼,想撤出来。
“唔唔。”
她晃动脑袋,眼角沁出几滴泪,既惹人怜,又叫人内心最阴暗的一面滋生出破坏欲想在她口里狠狠地发泄出来。
实在吞不了了,她吐出来,唾液黏腻,牵连成银丝。
她调整了下姿势,蹲得更深,伸出舌头去舔底下的阴囊,舔冰激凌一般,一路舔到顶。
整根阴茎被她舔得湿淋淋的。
酒精助兴,沈梨白犹嫌不够,边含弄龟头,边撸动柱身,深深浅浅地进出着口腔,两颊向下凹陷。
是,她学习能力是很强,才帮他口交过一次,就已经熟练掌握操控他欲仙欲死的技巧。
被她的牙齿不经意磕到,时杳没忍住,挺腰往上顶了下。
她差点呕出来,他忙道歉。
沈梨白眼尾泛红,尽是媚色,她嗔道:“都说让你别动了。”
他说:你别弄了。
“你还没射。”
时杳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柔柔地舔吻她的唇。
这样就足矣了,不用真的射进她口里。
她掰开两片有些红肿的花唇,默然望他。
默契让他立即心领神会,按着她的臀,慢慢地挤进去。
她动情得厉害,甬道里满是淫液,他畅通无阻,被穴肉热情地欢迎。
性器严丝合缝地契合,仿佛昭示着,他们天生就匹配,天生就该热烈相爱,任何外力都无法将他们拆分。
阻力依旧存在,家庭、性格差异、旁人眼光,还有他的耳聋。
但是没关系,他会抛去懦弱与自卑,努力去克服、解决。
没有爱情,他照样能活,他熬过了车祸、休克、数次抢救、意外性耳聋,自以为也熬得过失去她的痛。
事实是,如果不曾见过光明,黑暗就不会那样难以忍受。
心里的空洞,永远弥合不了。
她就像他的五感之一。
这次温吞、和缓得多,像涮了一大锅肉,需要来点凉拌小菜解腻。
时杳一会儿抓臀肉,一会儿揉奶子,忙着抚慰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阖眼靠在他的肩上,感受他滚烫的温度,和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