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但时杳从来没叫过床,顶多是发出几声低喘。

他选择先发制人。

他倾过上半身,压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躲的机会,结结实实,密不透风地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又湿又热,且来得强势。

沈梨白仅挣扎了两秒,便主动迎合,和他的舌勾缠不休。

唾液被搅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浓郁的酒气由此过渡,攻略着他的理智防线。

真想要了这个磨人精。

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生喝酒、说笑,他吃醋了,生气了,然后呢?

酸意、愠怒和欲望交织,发酵,烈酒一般,在心口灼烧着,烧得他的唇舌滚烫。

时杳绕到她耳后,舔吻她的脖子。

她非但不拒绝,身体反而很淫荡地贴上他,软乳贴住他的胸膛。

他却不继续了,两指钳着她的下巴,目光攫着她。

那个亲你手背的人,也见过你这么骚的模样吗?

那些试图靠近你,讨好你的男生,能让你这么爽吗?

似知道他心中所想,沈梨白弯着眼,“不做吗?不做我去找其他人了。”

话是这么说,两手搭在他颈后,没有要走的意思。

时杳拿下她一只手,大拇指用力地搓着手背,搓得泛红为止。

他有轻微洁癖,但不是嫌她脏,只是几近暴戾地,逼她忘记被亲吻的触感。

忘记别的男性带给她的所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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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4章54 离不开她

成长期间,父母一直教时杳,养心莫善于寡欲。人要追求上进,但不能任由欲望无止境地扩大,它们会吞噬掉人类的良知和理性。

是以,他对身外之物,从未有过执念。

沈梨白是预料之外。

很难说,他对她的好,除了出于责任心,有没有一部分原因是自私地,想困住她的心。

这样,哪怕分手,她也不会轻易忘了他。

然而,她还是这样,不把他当回事。

只有身体发骚了,想要了,才会主动贴上他,勾引他上床。

他挣扎过,摆脱过,也放手过,可不甘、思念在心里日积月累,不知何时,竟腐烂、变质,成了执念。

沈梨白很喜欢他为她失态的样子,向前,充满欲气地舔他的唇角,微微蠕动着唇。

他看不清口型。

她说的是,酸的。

继而又勾紧他,用力地和他接吻,要把肺里的氧气都榨干才罢休一般。

她的手已经从他衣摆伸进去,听到门口的动静,陡然停下。

是谭玮。

杜茹和别的男生撩骚去了,他找洗手间,看到这边有花房,哪想到,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其实两人衣服都好端端的,但她两颊生绯,吻得又响,不脱比脱还色。

沈梨白身子被男人挡了个全,是垂下的裙摆,叫谭玮认出是她。

她探出半个脑袋,不满地瞪他,“很爱看?”

谭玮轻咳一声,“收敛着点吧,人那么多,指不定下次是谁走过来。”

沈梨白放下腿,时杳回头瞟了眼谭玮,替她穿上鞋。

她走出花房,谭玮跟着她,小声嘀咕:“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他好久没做过爱了,哪像她,有人专程跑来给她睡。

她睨他,风轻云淡地道:“你前男友今儿不是也来了?”

“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他恨得牙痒痒,“就冲他无缝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