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杳在她的注视下,测了体温,又吃了药,其后,无事可做,两人便相顾无言。
她没话找话:“你出了汗,要不要换身衣服?”
他低头打字:换过了。
“哦。”
时杳:你脚好了吗?
“还行,能走。”沈梨白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借你的床补个觉。”
睡袋束缚,睡垫也不够软,她晚上没睡好。
床单被套上沾了病气,时杳索性连被芯、枕芯也换了新的。
她脱得只剩内裤,钻进被窝,名义上来照顾他的人,现下却说睡就睡。
他捡起她胡乱丢到地上的衣服,叠好,开了加湿器,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放轻脚步下楼。
沈梨白一觉睡到下午,又懒得动,躺着玩手机。
直到时杳上楼。
他比划着,问:吃饭吗?
“我肚子不饿,”她向下指,“但小穴有点。”
第0044章44 发烧坐脸(微h)
“辛辛苦苦”熬了一锅粥,向他讨点报酬,不过分吧?
沈梨白还是有良知的,犹记得时杳生着病,她只叫他帮她口。
她决计不算重欲好色之人,但不知为何,一碰上他,她就想要。
他床上服务意识一贯好,从来都是以让她舒服为主。他全部的性经验来自于她,熟知她的敏感点。
和这样的男人做爱,难以言表地爽。
沈梨白叫他在一旁躺下,她脱了内裤,一条腿跨过去,另一条支撑身体,坐在他脸上,手扶着床头。
娇嫩的花穴近在眼前,饱满的蜜桃般,咬一口就能爆出丰沛的汁水。
他两掌包住她的臀瓣,抓揉着,呼吸变重,热气喷在花唇上,惹得她身上如窜过一阵细小电流。
在她睡觉时,时杳联系了林绍清。
他说:昨晚跨年,她和一群人在外面玩,你猜,会不会有她的追求者?你嘴硬骗得了我,骗得了她,骗得了你自己吗?
他从来没有问过,这两年里,她有没有过别的男人,别的恋情。
不想问,也不敢问。
哪怕早该有心理准备,她将来也会让其他人舔她的穴,但情感上,他不愿接受。
今天,她又对他发号施令了。
起码可以证明,在床上,他能让她满意,快乐,不是吗?
脑中有道声音,一直反反复复叫嚷着:不要拒绝她,不要推开她,你舍得吗?
你舍得她走吗?
你舍得她永不回头,彻底不要你了吗?
你舍得她再像那晚一样,弃之如敝屣丢掉你的关心吗?
不,你舍不得。
今天早上看见她的那一刻,头脑昏沉,视线不清,可你已经清楚意识到,你舍不得的。
那处幽暗,紧闭的粉穴,散发出甜腻馨香的气味,像食虫的植物,会以此吸引昆虫,然后将其捕杀。
纵是飞蛾扑火,他也甘之如饴。
时杳伸出舌头,顶开翕合着的花唇,舌尖扫过被包裹的那颗小核。
沈梨白打了个战栗,不自觉往上一耸,白嫩的双乳颠了颠,下一秒,被他掐腰固定住。
接着,他按着她的臀尖,将舌送得更深,宛若灵蛇,在甬道里游窜。
他掌心是发热引起的滚烫,脸也是,烙着皮肤,激起她体内泛起一阵酥痒,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
“嗯啊……”她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既媚,又淫。
她低头看去,他半张脸埋在她的腿心间,眼睛看着花穴,专心致志的样子。
十分勾人。
一想到这两年,原来他一直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