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下花洒,放出热水,替她冲去身上的汗,再去清理她的阴道。
黏腻的花液混着水,一路流入地漏,他忽地注意到,其中夹杂着几缕淡淡的血丝。
水很快冲走了,他险些以为是他的错觉。
是他伤到她了吗?
沈梨白毫无所觉,她被他抠得又有感觉了,不自觉夹紧了腿。
还想要……
他腿间的肉疙瘩,前不久还气势汹汹的,这会儿已经服服帖帖地垂着了。
如果从后面进来,会不会更爽?
她情不自禁地联想。
时杳本想检查她的下体,担心弄破皮,却不料,被她握住了性器。
她快速撸动着,边撸,边拨了拨龟头下的冠状沟,不多会儿,它高高昂起龙首。
“我包里还有套,你去拿。从后面插。”
不仅有,还有一沓,他蹙起眉。
她到底怎么回事?
浴室那边,沈梨白探出头,似等得不耐烦,催促他快点。
时杳戴上套,一进去,立马把她翻过身,让她翘起臀,直接插到最深处。
“啊啊啊,好深,出去一点。”
她反手去推他。
你不是很喜欢男人肏你吗?这样肏你不乐意吗?
他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不知为何,心中莫名酸涩。
她突然出现在他的世界里,说要追他,殷勤备至,找于嘉怡打探他的喜好,每天绕在他身边,完全不在意他听不见。
可这哪是喜欢。
聪明老练的猎人,会与猎物持久地周旋,直到将其拿下。
于她而言,他大概就是这样的猎物。或许,还有不少他不知道的同类。
猎物只会被一个猎人驯服,而猎人却可以不断狩猎。
所以,猎人可以游刃有余地在草原、森林巡逻,觅到她中意的为止。
时杳不幸,被她盯上。
落入她设的圈套,似乎是注定的事,时间早晚问题而已。
他明明可以逃脱,到底情难自控,把她领回家,被引诱着,和她发生关系。
他知道,她家庭条件很好,住星级酒店,一身奢侈品,吃穿用度,皆能证明。
之后,若这场情爱游戏玩腻了,她大可以拍拍屁股,干脆利落地走人。
她什么也不亏。
他为什么要在意,他是不是她狩猎对象里,微不足道的一个?
时杳卸了力度,正要向后撤,沈梨白撅着屁股,撞上来。
她撑着滑溜的墙面,刚刚还在嫌太深的人,主动地吞吃他,每一下都直击花心。
对于表情的分析,耳聋的缘故,使他比一般人强。
她现在这样,既痛苦又舒爽,完全是在欲海里沉浮。
白晃晃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脸上的红晕,变得愈发显眼,胸上、腰腹、臀肉,满是红色印迹。
多娇贵的女孩儿,他收着力,仍不可避免地留下痕迹。
她的心呢,也会是如此吗?
后入的姿势,进得又深又重,男方更好使力,但完全是单纯的活塞运动。
因为他听不见她的叫床。
他如果听得到的话,就会知道,她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时杳……啊,好大,好深。”
“小穴快坏了,轻一点,嗯啊……时杳……”
“我快被你做死了啊啊啊,时杳,你真的是处男吗?这么能肏。”
其实是她自己不耐肏,就这么一会儿,就汁水淋漓,四下飞溅的。
但时杳意兴阑珊,没了性致,让她高潮一回后,摘了套,自己撸射了。
沈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