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毓笑笑,“他们说你像你爸爸得多,我觉得,性格还是更像我。”
“那可不。”沈梨白亲亲热热地挽母亲的胳膊,“我们周女士拿的那是大女主剧本,我得像你学习。”
晚上,沈其锋的朋友宴请,他很晚才回家。
还有一个喝醉的时杳。
知道这人平时滴酒不沾,却也没想到他酒量如此差劲。
沈其锋说起时,皱着眉,语气嫌弃。
沈梨白说:“他知道自己喝不了,还傻乎乎地喝?”
“我说生意场上,哪有人一杯倒的,他就喝了。”
她看向司机搀着的,耷着脑袋的时杳,轻声说:“傻不傻。”
阿姨准备扶他去客卧,沈梨白说:“没事,我来吧。”
她拍拍男人的脸,见他睁开醉意酣然的眼,晃了晃手,打手语问:还能走吗?
时杳看清她,扑上来,撞得她一个踉跄。
他密密匝匝地啄吻着她的脖子,低声反复呢喃:“沈梨白,宝贝……”
那么多长辈在场,她脸臊得慌,说:“那什么,爸,阿姨,你们先走吧,我带他上楼就行。”
司机和阿姨离开,沈其锋不放心地问:“你一个女孩子家,扛得动他?”
“爸,你也喝多了,快去休息吧,我没问题。”
沈其锋年过知天命,身体素质确实不如年轻时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临走前,叮嘱说:“有事记得叫阿姨。”
沈梨白搂着男朋友的腰,应好。
只剩他们两人,她拍拍他,示意上楼。
费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他弄到床上,她跨坐在他身上,扒他衣服。
“不行……”他挡开她的手,含含糊糊地说,“我有女朋友。”
她掀他的眼皮,打手语:你女朋友在你面前呢。
他醉得看不懂,她好笑又好气,发狠地揉他的脸,“以后你喝酒,身边一定得有人才行。”
好傻,又好可爱。
哪有平时沉稳持重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把她认出来了,顺从地配合她换衣服,擦身,擦脸。
这种事她怎么可能让阿姨来帮忙。
时杳这些年很少户外运动,皮肤养得白,脸上红晕便十分明显,耳朵也是。
性器软软地垂在两腿间,比勃起状态小得多,但她一手也握不全。这方面,也不知老天是优待他,还是满足她。
沈梨白录了几段视频,乐不可支。
若搁在清醒时,他指定不同意。
他睡沉了,胸口起起伏伏着,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她将他的鼻头摁成猪鼻,说:“下次再喝,我就不管你了。”
全然忘了,做完爱,或是耍赖,让他伺候过多少回。
一觉睡到上午。
身边没人,再一摸,床铺都凉了。
沈梨白打着哈欠下楼,东张西望着,似在找什么。
阿姨见了,说:“时先生和先生在下棋。”
她便拐去了书房。
沈其锋书房她是不爱去的,也就小时候调皮,经常去那儿闹他,叫他给买东西,或者陪她玩。
她探头一看,他们居然下的是象棋。
在她眼里,属于退休人士聚集在公园,玩的那类东西。
她走过去,坐沈其锋旁边。
时杳分神看她一眼,他身上是沈临洲的衣服,他俩身形差不多,气质天差地别,穿出来的感觉也迥然不同。
“你们下多久了?”
沈其锋说:“四局,胜负两两开。”
“哟,那这局就定胜负了。”